與其說變得面目全非，不如說恢複原貌。
霍長霆先是看著顧漁發瘋，再是高聲歌唱，但現在沉默不語，
看得他特別難受：“顧漁，你還好嗎？”
一秒、兩秒、三秒、五秒……
顧漁緩緩搖頭：“不好，我不好，一點都不好。”
霍長霆詫異會聽到這樣的回答，他也不知道為何會關心顧漁好不好，
似乎心裡堵得慌是因為對方。
“哪不好？”
顧漁拉著霍長霆的左手放在自己胸口：“這不好。”
……
這個晚上，這段路程，霍長霆非常痛苦。
對！
就是痛苦！
他不懂自己究竟怎麼了，更不懂顧漁的眼神。
第二天
顧漁醒後，坐在床上十幾分鐘才回過神來。
這個房間？
有些熟悉，西子灣？霍長霆？
好在不斷片，顧漁勉強能回憶起昨夜的事情，
知道自己並沒有說出什麼不可挽回的話，但臉也丟完了。
顧漁知道，霍長霆的作息，看了眼時間還有十來分鐘，這人應該就會去公司。
然後顧漁就硬生生在床上發了二十分鐘呆。
本想偷偷摸摸離開，
結果出門就看見霍長霆規規矩矩坐在餐桌上吃早飯。
“呵呵，早上好。”
“嗯。”
霍長霆頭都沒抬：“吃早飯。”
“啊？好……好的，謝謝。”
兩人安安靜靜坐在餐桌上，
顧漁完全沒胃口：“那個……昨晚謝謝。”
霍長霆沒理會，兩分鐘後吃完早飯，擦了擦手再抬頭看向顧漁：“當初說好的五千萬剩下的兩千萬已經打到你賬戶，另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