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深的呼吸都重了,尾端的戰慄讓他忍不住貼進江以楓,
在那隻手緩緩向上的時候,謝景深腳背繃直,額頭抵在江以楓的脖間,就這麼,結束了。
謝景深:“……”
謝景深無言的張開口。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呼吸都連成了一片,從戰慄中恢複的時候,謝景深就看到了江以楓含笑的眼睛。
“所以上次真的是男人的自尊心,是嗎?在廁所呆那麼長時間……”
嚇得江以楓想讓謝景深去醫院看一下,畢竟太長也是病,萬一是某種生理障礙呢。
現在,現在江以楓可以確定謝景深是個正常的男性。
只不過是個硬體比較優秀的正常男性。
謝景深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
他瞥著江以楓,慢慢開口:“是因為是你,所以我太興奮了。”
“我懂我懂。”江以楓用紙擦著手指縫。
他的情緒已經全然放鬆下來了,身上的衣服也懶懶的掛在身上,江以楓彎著腰坐在床邊,等手指擦幹淨,他才笑著偏頭:“現在不瞭解,以後不還是要了解的嗎。”
謝景深咬牙切齒的看著江以楓像是隻得意的小貓咪似的,從床上跳下來,連腳步都是歡快的。
謝景深的舌尖抵著牙齒摩挲著。
他突然拉住江以楓,一把把人抱進懷裡,低著頭問道:“幹嘛去?”
“我去洗手。”江以楓總感覺自己的掌心粘粘的。
謝景深卻拉過江以楓那隻手,兩個人掌心相對,十指交錯。
他藉著動作把江以楓整個人壓制在床褥間,淩亂的床褥包裹著江以楓的面板,也許是謝景深低垂下的眉眼太溫柔了,蠱惑著江以楓壓低聲音問道:“怎麼了,謝景深?”
“我不是這個樣子的。”謝景深撩起眼簾,那眼神看得江以楓都軟了。
他用另一隻手摸摸謝景深的眼睛,眯著眼睛笑得開心:“即使是也沒關系。”
“我讓你也舒服,行不行?”
“嗯?”江以楓不想回憶他消失的小鳥。
“其實我學到了好多,其他辦法。”
謝景深的眼神深沉。
“再試一次……這回,我得讓你知道男人的自尊心有多重。”
江以楓沒反應過來,謝景深的牙齒叼住了他的衣服下擺。
一截白嫩的腰露了出來。
他低下頭。
柔軟的舌尖觸碰到小腹的位置。
然後緩緩的,慢慢的往上,帶來酥麻到極致的癢意,那種極致的酥麻感順著尾椎骨向上,如同過電般,讓人瞬間弓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