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季椿禮就在她的面前,還要教她騎馬,對於一個自己念念不忘喜歡的人,任誰都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結果她走了,她居然放了他的鴿子,最後離開狼狽的樣子還被他看到,在那種情況下她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季椿禮會覺得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隨意玩弄他的人?
時清夏的滿腦子裡都是季椿禮對她的評價,對她的印象,一點兒也不好,可她又做不了什麼能挽回的辦法。
現在的這種局面,她怨不到任何人,她只能怪自己,怪自己不夠勇敢的去說一聲不,去拒絕不願意做的事。
時清夏從包裡掏出手機,點開了與聞燃的聊天框,指尖停留在鍵盤上,她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他們也很用心的在幫她,是她不給力,像是即將進壘的球,明明可以完美的來一擊,卻因她腳下輕滑了下錯過。
[聞燃哥,我下午有事走不開,麻煩幫我和季椿禮說句抱歉,謝謝你和知衍哥幫我。]
時清夏刪掉中間的那句[以後有機會再一起練習。]
還再什麼啊,以後能不能再相遇都不一定了,即使遇見了,季椿禮也不會教她騎馬了吧。
她收起手機,等上身後跟來的顧書錦:“我不是在生你的氣,我只是有些事沒處理完頭疼。”
“那我們不去了,我這就去和他們說。”顧書錦看到時清夏微微濕潤的眼,有些慌了,他原本只以為她要去看比賽,加上聞燃不會說什麼,他就想捉弄一下她,沒想到還有其他事情,那件事對她一定很重要吧。
“不用了,剛剛已經處理完了。”早幹嘛去了,時清夏撇撇嘴,說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心到內髒有股痠疼,像是攪拌機這兒攪和一下那兒攪和一下。
她也不想太多人知道她在找季椿禮,畢竟八字沒一撇。
他們進入電梯,門緩緩合上。
很快電梯到達,季椿禮他們從裡面走了出來,這會兒是休息時間,下午基本就沒有比賽了,只剩閉幕了,私人俱樂部沒那麼多講究,幾乎就是歡呼,可以隨意匹配隊友一起騎馬。
嚴亞晨不知道季椿禮要做什麼,但他看著季椿禮的臉色不是很好。
顧敘也也不明白一上午發生了什麼,明明吃完飯那會兒還好好的,他突然來vip包廂難不成是要去找時清夏?
季椿禮快步走著,他之所以這個點這麼早來vip包廂,是因為他放不下時清夏,她離開的急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現在還在馬場裡嗎?還是說已經離開,他想要弄清楚。
vip包廂裡,聞燃看到時清夏發來的資訊,把手機扔在一邊,他都不想回了,看著就來氣。
“你說說時清夏,又跑了,真是沒出息,你要是以後再讓她去4°上班,我就給你拆了。”
周知衍坐在沙發上,聽到聞燃說要拆4°嘴巴疑惑微張,歪著腦袋錶示不理解。
“這麼短的時間裡,我已經聽你說過兩遍要拆4°,它到底怎麼招惹你了?”
“剛開時清夏還說在比賽結束前趕回來,這怎麼突然就不回來了?”聞燃皺眉,仔細想了想,雙眼睜大,覺得不可思議:“該不會是清夏回去相親,又一見鐘情上其他人了吧,她看不到現在的希望,選擇放棄?”
“咳咳咳”周知衍突然掩嘴幹咳幾聲,聞燃背對著門口拍了下桌子:“你也覺得是吧,我就說她怎麼就不來了。”
聞燃看到周知衍的眼神朝他的背後看,他轉過身,季椿禮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他就靜靜地站在門口。
顧敘也準備敲門的手尷尬地停在門上,嚴亞晨不明白這極低的氛圍是什麼情況,先他們一步走進。
聞燃心虛起來,趕緊找藉口:“我是說清夏以前,她媽媽給她打電話有點事,她下午來不了了,今天的騎馬應該不能一起和森教練練習了。”
糟糕,他好像越解釋越亂了,嘴都瓢了,他到底在說些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