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椿禮被顧敘也的這句話嗆到,幹咳幾聲,抿了下唇,有些心慌起來。
“你就這麼喜歡盯著我的嘴看?”
“該不會是美人魚吧?”
“美人魚是誰?什麼叫又?”
顧敘也的一步步緊逼,嚴亞晨驚訝,往顧敘也那邊湊了湊,居然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季椿禮起身,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把計時器扔在嚴亞晨的懷中,留下一句:“她有名字。”
他們看著走遠的季椿禮背影,嚴亞晨忍不住問顧敘也。
“那她叫什麼?”
“叫美人魚。”
館場裡的燈開始熄滅,館場外有些堵了起來。
包廂裡,時清夏睡了一覺慢慢睜開眼,清醒了過來,沙發上睡的不舒服,她揉著脹痛的腦袋。
剛剛她又做了奇怪的夢,最近總是莫名奇妙夢到季椿禮。
那觸感,溫感,比真的還真,難道這就是日思夜想的原因?
關鍵每次都還是她主動吻的季椿禮,可夢裡的他真的又溫柔又霸道......她咽咽口水,現在還有些意猶未盡。
想到那些畫面,真是有些羞恥,她的臉紅了起來,卻又忍不住露出笑容。
現實裡沒找到人,夢裡是在一直夢到,這要是變成真的就好了。
“你在傻笑什麼?”
周知衍問餐廳服務員要了醒酒湯,進門正好看到時清夏醒來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笑。
“難不成你見到季椿禮了?”聞燃跟在周知衍的身後,手中拿著杯飲料,問著顯而易見的答案。
“沒有。”時清夏情緒又低落起來,人是沒見到,不過倒是在夢裡短暫的見了下。
“哥,我是怎麼從馬廄裡出來的?”她記得她在馬廄睡著了,後面發生了什麼她都不記得了。
“你還說,差點沒把我們嚇死,給你打電話沒人接,馬廄停電了,我們進不去。”聞燃轉了轉脖子,把喝空的飲料杯子扔進垃圾桶裡:“工作人員說是裁判長發現的你,你躺在最後的角落裡睡覺去了。”
馬廄停電?時清夏的雙眉皺起,她好像在夢裡也停電了,突然亮堂的世界就變成了黑暗,彷彿就只剩下她和季椿禮的存在。
可能是感應到了什麼吧,當時她整個人迷迷糊糊地不清醒,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中。
“我手機沒拿,那還不是知衍哥,給我喝了杯酒,誰知道上頭那麼快,頂不住了就想休息一下。”
時清夏抿唇,卻發現有點疼,疼的她吸了口涼氣。
聞燃彎身湊近,他們才發現那痕跡:“你嘴怎麼破了?還有點腫。”
“可能是我當時不清醒磕馬廄哪裡了吧。”時清夏把身上的羽絨服拿到一邊。
怪不得她當時痛感那麼清晰,原來真的是磕破嘴了。
“比賽也結束了,喝完醒酒湯,我們該走了。”
時清夏接過周知衍手中的醒酒湯,周知衍把那件羽絨服拿起看了看,卻沒注意到羽絨服衣領下縫制的一個字。
“這是工作人員的衣服,我們明天來的時候再還吧。”
明天還有一場比賽,馬術中心距離市區有些遠,加上都喝了酒,他們今晚選擇住進了周邊的酒店裡,而且今晚周邊的酒店肯定住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