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該不會和馬打架去了吧。”
“也不是沒可能,不過她要是和馬打架了,動靜早出了。”
剛剛進去的幾位工作人員很快出來,其中一人揹著時清夏走了出來。
周知衍一眼就看到他背上的是時清夏。
他們和工作人員說明情況,走到面前,聞燃接過,把時清夏抱在了懷裡,她睡的沉。
工作人員將羽絨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剛好蓋住她整個人,給她露出腦袋呼吸。
工作人員說時清夏是躺在幹草上睡著了,在比較靠後的角落,當時工作人員在疏散人群,她是被裁判長發現的。
他們鬆了口氣,和工作人員道謝。
“人找到就行。”周知衍伸手把掛在時清夏頭發上的幹草弄了下來。
聞燃停下腳步,朝著工作人員說:“要是馬廄裡有什麼需要負責的,讓你們負責人找我就可以。”
周知衍把vip證給工作人員看,並告訴他們所在包廂。
包廂大螢幕上是無聲的比賽畫面,時清夏縮在沙發裡睡的舒服,她身上還蓋著季椿禮的那件羽絨服。
“今晚的比賽總算是結束了,我還挺期待明天的盛裝舞步。”
嚴亞晨伸著懶腰,揉了揉僵直的脖子,靠在椅子背上,腦海裡不自覺就出現了音樂,雙手晃了幾下。
工作人員在收拾場地,搬東西。
椅子上,季椿禮的雙腿交疊,伸手拿過桌子上放著的水瓶,擰開,喝了口。
嚴亞晨腦袋一歪,他眼尖的發現了季椿禮脖子上那若隱若現的幾處紅痕。
“你脖子怎麼了,受傷了?”
季椿禮沒注意到領結脖子那裡,他伸手摸了下,微微凸起,一點點的刺痛感。
那裡還殘留著時清夏失控時抓下的痕跡,他的臉開始泛紅,有些不自然地整理了下衣領,試圖遮擋住那幾道痕跡。
“停電,腳被絆了下,幹草劃得吧。”季椿禮視線移去別處,故作鎮定地飲下瓶中的水,不鹹不淡地說。
嚴亞晨深表懷疑,卻沒有證據。
他好奇,季椿禮是以什麼樣的姿勢摔倒,才能把領口那裡被衣服保護的地方劃傷。
“你什麼時候脫的羽絨服,怎麼不見了?”嚴亞晨打算刨根問底,總不能季椿禮都有理由吧。
那痕跡不太正常,從季椿禮在馬廄裡被一個女生撞到之後開始,他的反應就不正常。
“給一個迷路的小孩披上了,我讓工作人員帶她去找了。”
季椿禮突然想到什麼,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心情莫名的好起來,應該是個愛親他的小孩。
嚴亞晨聽到後作罷,還以為能問出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聽到工作人員,不相信也得相信。
顧敘也這時從包廂走到了他們面前,他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什麼迷路的小孩?”顧敘也雙臂交疊,放在背椅上。
“沒什麼,是森哥,他脖子受傷了。”嚴亞晨擺擺手,一臉無聊地解釋。
顧敘也的眼神在季椿禮的脖子上看了一圈,倒是沒看出什麼,那痕跡已經被他遮擋起來。
他的視線卻停留在季椿禮的嘴唇上,周圍有些紅腫的不明顯,但和上次他藉口說磕到沙發上差不了多少。
顧敘也笑出聲,賤兮兮的調侃:“你嘴怎麼又腫了,這次磕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