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派老臣易通清清嗓子:“大王,凡是要循序漸進,不能著急。”
劉赤不悅的冷哼一聲,別開臉。
他已經夠有耐心了,文武百官都覺北彌外表柔美,毫無殺傷力,只有他自己知道,昨晚戰況多激烈,連咬帶抓的,說是小老虎都不為過。
可作為一個男人能在外面說自己制服不了他嗎?不可能的。
就跟怕老婆的將軍們一樣,被老婆打到氣急敗壞時,庫庫扇自己耳光,再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一場。
見劉赤不願聽,易通苦口婆心的說:“日子總要過下去的,您以前能把北大人迷的團團轉,現在再略施小計,哄哄他,晚上的時光不就和諧啦!”
劉赤:“為什麼你要勸孤哄他,你就不能去勸他來哄孤嗎?”
“額……”易通識相的閉了嘴。
不用真情時,什麼甜蜜話都說的出來,用了真情時,說一點軟話都感覺是輸了。
看見北彌和阿寶有說有笑的,自己在這兒站了半天了,都不理會,劉赤憤而離開。
腦海裡浮現出兩人在草原時的畫面,在湖邊,北彌的眼神是那麼的堅定純粹,他說等他回來,劉赤照做了,結果就是,騙到手了,一點也不珍惜!
發現劉赤走了,北彌暗自鬆了口氣,還以為對方要來硬的,要把他綁走,連在這裡辦公的不允許了。
又鍛煉了一會兒,出了一身汗,功夫是基本沒學會,心情倒是好不少。果然運動有利於抗抑鬱啊。
北彌坐在臺階上吹晚風,看了會兒天,發了會兒呆,長嘆一聲後,起身,去吃了晚飯,又洗了個澡。
梳頭時,北彌注意了脖子後面有抹淡淡的紅痕,像是咬的,誰幹的,不用思考都知道。
心中氣不打一出來,那家夥盡趁我睡著了幹壞事!
換好衣服後,天色已黑,北彌讓侍從們把燈都點亮,拿出幾本古書翻看,吸收一下這個世界的知識,也有利於對付朱乙。
門口來了一群暗衛,對北彌行禮道:“北大人,大王請您過去。”
北彌把書往桌上一丟,感覺頭痛,手輕揉著太陽xue:“我能不去嗎?”
暗衛:“大王說必須請過來。”
看著暗衛們手中的繩索,北彌知道了,劉赤的命令應該是,綁也要把他綁過來。
北彌起身,跟著他們上來嬌子,被抬到寢宮。腳剛踏進去,就聞見了很濃的酒味,地上滿是空玉壺,臥榻周圍的輕紗帷帳落下,隱約能看見衣衫不整的劉赤側躺在上面。
聽見了北彌的腳步聲,他伸出一隻手掀開帷帳。這下北彌能看清,劉赤醉的厲害,神情傾頹,面頰微紅,披頭散發,衣服大敞,健碩優美的肌肉因閃爍的燭光渡上了一層金輝。他的一隻手肘撐在臥榻邊緣,鎖骨窩因力量而變得更加深。
爬了起來後,劉赤邁著醉步,一把抱住北彌,力度大的彷彿要把他揉碎在懷裡,臉埋在北彌的脖頸,細細嗅著,呼吸粗重。情到深處,大手用力一攔,把北彌橫抱起來。
北彌全程沒有掙紮,劉赤喝了酒,說明今晚就是要吃定他了,先得到了再說,不顧任何後果。
當腰帶被拉開後,北彌雙手摟住劉赤的肩膀,在他耳邊說:“你今晚要是碰我一下,我立刻就死。”
手下的肌肉變僵硬,因為憤怒微微發抖。
劉赤知道,如此聰明決然的人,無論派多少人去看著,北彌一定能找到辦法去死的。他閉上了眼睛,良久後,悲憤的俯下身子,用自己的額頭頂著北彌的額頭,極近的距離,很親密,彷彿要接吻。但,劉赤忍住了。
他粗暴的將北彌犯了翻個面,咬住了北彌的後衣領,布料淅淅嗦嗦的摩擦著,自己解決自己的需求。
他一直保持著一兩寸的安全距離,始終沒有碰北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