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比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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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到半個點兒,人拉拉專職司機宋硯再度在自家院裡著陸,著陸瞬間一個大活人被他扔在了地上——工具人公孫學上線。
公孫學裹了一身東北風碎花大棉被,很明顯裡面的狀態是□□,用腳後跟兒想都能想到宋硯捉人現場得有多驚險多刺激。
“我的欽老弟呦,大晚上的你唱這麼一出是做什麼!”公孫學一臉腎虛地看著我,眼淚差點兒下來,“你兄弟我好懸被你給嚇萎嘍!”
“嚴謹點兒好兄弟,不是我嚇的,”我偷偷斜了宋硯一眼,嘎巴嘴說,“萎了的話找他。”
宋硯:“……”
“事發突然一會兒再嘮,麻煩你先救兩條命,”我乖乖趴好,哆嗦著說,“我還能挺一會兒,你先給那個姑娘止個血啥的,我瞅得有好幾百西西了。”
“我只是皮外傷,姚公子中了毒,先救他,”鶯鶯又對宋硯說,“還有,煩請侯爺將府上的針藥取來,那位公子或許用得上。”
我給公孫學使了個眼神,公孫學瞬間瞭解,不由分說,直接過去給鶯鶯做傷情分析。
一旁的宋硯扭身出去拿藥,他前腳走,後腳公孫學往他出去的方向鬼鬼祟祟地瞟了一眼,然後又鬼鬼祟祟地說:“老弟,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那位又是啥人物?”
我不知道該不該把宋硯給抖出來,只好說:“對不住了老公孫,晚點兒我再給你解釋前因後果。總之,現在咱們待的地方不是一般人家,你先別亂問,也別亂說。”
公孫學:“……”
“你姓公孫?莫非,你就是絕世猛醫公孫學?”鶯鶯看看公孫學,又看看我,“公孫先生,這裡是永安侯府,帶你來的那位是永安侯,一切你大可放心。”
比鶯鶯主動曝出宋硯大名更加讓我驚訝的是公孫學的反應——這位賣個保健品都動不動就要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保命郎中竟然卡機了兩秒鐘,然後鎮定地對鶯鶯點了點頭,朝我走了過來,給我搭脈問診。
正好宋硯也回來了,身為體育生,他家裡的急救箱容量不亞於普通大夫:“都在這裡了,你看看,缺什麼我想辦法弄。”
公孫學交給宋硯兩個青花小瓷瓶:“這兩瓶給那位姑娘,她是習武之人,應當會用。至於姚老弟……”
鶯鶯問道:“姚公子如何?”
公孫學翻翻找找,取出來一包銀針:“此毒已入肺腑,施針逼毒是唯一解法,且針法大有講究——普天之下,除了我還真就沒幾個人能解這毒。”
鶯鶯鬆了一口氣,旁邊宋硯的臉色卻一沉。
緊接著,宋硯在桌角點亮了一排蠟,同時公孫學把那捲子銀針鋪開,撚出一根快趕上手指餅粗的短針,看著我說:“姚老弟你忍著一些,一時半刻的你死不了,我給你把毒血逼出來就沒事了。”
“來吧!”
我咬緊牙關:“要是吭一聲,我就不姓姚!”
“真的嗎?”
“真!”
比我對柳岸的愛情還要真!
三秒鐘後,一聲撕心裂肺的殺豬慘叫劃破侯府的夜空——
“啊——臥槽你唔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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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字,丟人。
三個字,真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