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手指顫抖,小刀落到地上。
每一寸面板都燃燒起灼熱的刺激,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元禎撕扯起身上的衣裳。
她像條脫了水的魚,正在接受烈日的暴曬,烈火的灼燒。
“你給孤下了什麼藥?”
心娘見她這副模樣,心知是藥起了效用,她妖嬈一笑,捧著元禎的臉蛋:“殿下,奴婢一直呆在外院,哪有機會接近您,您可不要冤枉了好人。”
“那怎麼,孤會感覺——”元禎有點難以啟齒,她頭腦漸漸不清醒,總覺得眼前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更要命的是,體內出現巨大的空虛感,讓口中的犬牙也有了癢意,誘使她慢慢靠向心孃的脖頸,急切的想要品嘗這個坤澤腺體的滋味。
“明明是您本來就喜歡奴婢,所以才會對奴婢有感覺的。”心娘使出花言巧語,見元禎眸光渾濁起來,就慢慢釋放自己的信香。
她的信香是綠萼花香,甜的醉人,沒有乾元聞了會不心動,心娘引誘道:“殿下,您聞一口嘗嘗奴婢的信香。”
元禎聽話得很,果真深吸了一口氣,眉頭卻泛上疑惑,她記得明月婢的信香媚而不妖,怎麼這股味道倒像是盤絲洞裡的蜘蛛精,恨不得將她纏死在床上呢?
再抬眼去看,眼前已經模糊一片,元禎根本認不出對她動手動腳的人是誰,只覺得摩挲在自個臉上的手略有些粗糙。
不對勁,明月婢每日都用溫水、香粉呵護肌膚,手掌嫩得都能掐出水來。
她皺起眉頭,迷迷糊糊的尋思,難道是明月婢剛剛去掄了百十下大錘,才把手磋磨到這個樣子?
還是說,她根本不是明月婢,而是個想趁機爬床的奴婢!
大凡乾元,無論平日對自己的坤澤有多深情,一旦遇到其他坤澤投懷送抱,也不管是香的臭的,也忘了情深似海,除了脫衣解裳,腦子裡就容不下別的事。
元禎偏偏是個例外,她與明月婢的感情是真的,不可能不清不白的就跟其他坤澤交纏,強忍下巨大的誘惑,元禎狠心咬破舌尖,好歹是讓自己清醒了些許。
拿眼一看,差點嚇得魂飛魄散,原來她的手已經勾上了心孃的心衣,若再一用力,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教……孟醫佐過來。”
心娘猛的抓住她要收回的手,“何必舍近求遠?奴婢就是殿下最好的醫工。”
為了不繼續掉進這溫柔的陷阱,元禎猛的吸了口舌尖的傷口,痛得齜牙咧嘴,她反手一個巴掌打過去:“叫你滾就快滾!”
“殿下,你!”
心娘捂著通紅的臉,怒火也沖上了頭,抓住四輪車的扶手,就往步障裡的床邊走。
她就不該調情,等上了床,她倒要好好看看,太女是不是還能硬氣的推開她。
辛辛苦苦將人搬上床,元禎已經沒有力氣再推拒她了,只緊緊閉住眼睛,彷彿這樣就能逃避開一樣。
心娘摩拳擦掌,貪婪的摸上元禎俊秀的臉龐,打算好好享用一番。
一條腿剛邁上床榻,她的頭發就被大力扯住,這股力氣直將她摜到地上。心娘尖叫,拂開散亂的黑發,她驚恐的發現茍柔舉著那把大砍刀站在她面前。
而茍柔的身後,本該留滯在桑山的太女妃緩緩走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嗓音猶如千年寒冰:“拖出去,連同靜娘一起交給上官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