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威脅你了?”
“嗯。”
喬舒望忿忿不平道:“這人怎麼陰魂不散,當時就不應該把他一起送去醫院,讓他自生自滅最好。”
餘卿希正在拿手機搜怎樣才能緩解被電擊之後的方法,聞言,把腦袋從手機裡抬起來。
皮笑肉不笑道:“所以你是想讓我的酒吧染上血光之災?這種晦氣要自生自滅也別汙染了我的地盤。”
喬舒望嘿嘿一笑:“是我考慮不周。”
那邊,寧棲還在問。
“然後你肯定沒理他,接著盛執遠就從身後用電棒襲擊你了?”
“嗯。”
“他是不是逼你把尾巴露出來?”
“嗯。”
後面的就算寧棲不問,他也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
言則用盡力氣反抗,但劇烈活動下,尾巴還是被逼出來了。
那時的言則已經被電棒弄得渾身無力,肯定打不過盛執遠,想逃也跑不過對方。
憑借他對盛執遠的瞭解,一旦看到了言則的尾巴肯定會再次試圖消滅掉。
寧棲已經看到尾巴的最深處隱隱約約有幾道血痕,要是平時,他肯定早撲過去扒拉開尾巴給言則治傷。
但現在左右兩邊都有人,而且還直愣愣看著他們這個方向,他做不出來那種大庭廣眾之下扒拉人家尾巴的事情,那跟扒衣服有什麼區別。
“望望,咱們宿舍有酒精和棉簽嗎?”
“沒有,”喬舒望搖搖頭,隨即緊張道:“言班受傷了?”
寧棲側過身子不動聲色的擋住尾巴:“沒有,我隨便問問,現在盛執遠也在學校,我怕他對言則不利,備好醫用品有備無患。”
“說的也是,等會兒啊,我去隔壁宿舍問問。”
話落,喬舒望翻身下地,趿著拖鞋開門出去了。
宿舍只剩下三個人,寧棲對餘卿希說:“你幫我把言則扶上床,讓他躺一會兒。”
一邊說著一邊扯過校服綁在言則的後腰處。
聞言,餘卿希也沒發現哪裡不對,放下手機,拍了拍手道:“好,我剛在網上也看到有人說被電擊之後需要平躺緩解疼痛。”
寧棲有些心虛:“啊……是,是吧。”
其實他只是為了在床上好上藥。
不多時,喬舒望捧著一大盒的醫用品回來,紗布酒精棉簽醫用膠布應有盡有,全部在這個大塑膠盒裡放著。
寧棲剛把言則安頓好還沒來得及下床,就坐在上面問:“你在哪弄的?”
喬舒望用腳後踹關上門,邊走邊說道:“周複奇他們宿舍,他們說先暫存在咱們宿舍,到時候需要了再過來取。”
寧棲從床旁邊的欄杆處伸出手:“給我吧。”
“你不是說言班沒受傷嗎?”
雖然這麼問著,但喬舒望還是抬起胳膊往上遞了遞。
寧棲面不改色心不跳編道:“我剛發現他胳膊後面有點擦傷,應該是回宿舍的時候不小心碰到樹上了。”
喬舒望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哦。”
寧棲:“你們把宿舍裡面這個燈關一下,我給言則上完藥就讓他睡覺。”
喬舒望走到門邊,把靠近衛生間那邊的燈關了,只留下了靠近門口的那個白熾燈。
宿舍登時暗下了一度,餘卿希跟喬舒望還坐在下面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