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卿希給他們找了個視野地理位置都絕佳的卡座,各種水果拼盤零食拼盤擺了滿滿一桌子,隔壁桌時不時投來羨慕的目光。
當餘卿希說要再拿點酒過來的時候,喬舒望第一個開口制止。
“千萬別。”
看到喬舒望類似應激反應般的恐慌,餘卿希狐疑道:“怎麼了?你酒精過敏?”
一旁的寧棲已經快尷尬地鑽進沙發裡,他當然知道對方反應這麼大是因為什麼。
死去的回憶突然攻擊自己是什麼感覺?寧棲現在就深有體會,是再一次社死的感覺。
酒吧的音話都得拿出120分貝的音量,喬舒望悄悄看了眼寧棲,沖餘卿希招了招手,示意他低下頭,然後湊近對方的耳邊。
寧棲不知道喬舒望給餘卿希說了什麼,只是兩人再次抬頭看向他時,眼神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行,那我去拿一些飲料果汁過來。”
見狀,寧棲跟著站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這麼好的機會,此時不問,更待何時。
餘卿希微微感到意外,但也沒說什麼,只點了點頭。
樓梯間。
“說吧,你想問什麼?”
寧棲有些訝異:“你怎麼知道我跟你出來是有事要問你?”
餘卿希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從你進門開始就一直欲言又止,而且時不時的會看我一眼,臉上就差寫著‘我有事要問你’這六個大字。”
雖然他隱隱猜到了對方想問什麼,但為了不露餡,餘卿希選擇了閉嘴,敵不動我不動。
寧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有那麼明顯嘛?”
“有,要問什麼就問,一會兒他倆該懷疑了。”
寧棲一溜煙氣都不帶喘一下的往出倒。
“言則一直從你這裡拿的藥是什麼?它的功效是什麼?有什麼副作用?他現在還在服用嗎?不服用會怎樣?”
餘卿希張了張嘴準備回答第一個問題,結果聲音還卡在喉嚨眼,後面一連串問題跟連珠炮彈似的往耳朵裡鑽。
“大哥,你能不能一個一個問,我腦子不好一次性記不住。”
寧棲伸出一根手指:“言則一直從你這裡拿的藥是什麼?”
餘卿希跟上課被老師提問的小孩子一樣,乖乖回答道:“淄素片,我不知道言則是因為什麼要吃這個藥,反正起碼得有三四年了。”
寧棲被這個時間驚住了。
也就是說言則大概從初一開始就一直在服用這個藥,都說是藥三分毒,他難以想象有人能堅持這麼多年。
寧棲好半天才消化了這個事情,他伸出兩個手指繼續問道:“這藥的功效是什麼?”
餘卿希:“抑制身體激素的。”
接著寧棲再增加一根手指:“有什麼副作用?”
餘卿希:“這個……也沒啥副作用。”
寧棲睨了他一眼:“快說。”
餘卿希現在完全被策反,跟寧棲站在了同一條線上,言則囑咐他的不要告訴寧棲這些事的話通通甩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