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那個小明星是誰嗎?”
“沒有,是男是女也沒說,這麼看來他們男女通吃啊……”楊語璇覺得不可置信,“他們也不缺人喜歡啊,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
“誰知道呢。”紀玄清不禁苦笑。
“那你不報警嗎?”
“警察來調查的時候我跟他們說了,如果賀聆蔣奕依舊什麼事都沒有,那我只能採取別的措施了。”
“什麼措施?”
“這就不方便透露了。”
“來都來了,透露一下嘛。”楊語璇挑了挑眉。
“嗯……”紀玄清湊了過去,輕聲說,“我打算搞點封建迷信。”
楊語璇:……?
“我要給他們下咒。”紀玄清看著可不像開玩笑。
“呃,”楊語璇愣住了,“你認真的?”
“認真的。”
楊語璇的表情變成難堪了,她大機率是個唯物主義者,對於紀玄清說的這方法不太認同,但是出於禮貌也不好反駁。
他們一邊吃飯一邊聊著,楊語璇所接觸到的資訊並不多,她怎麼說也是以賀聆女朋友的身份上去的,那些同夥可不敢對賀聆的女朋友亂開腔,也不是說多尊敬她,而是害怕得罪賀聆。
吃完飯後,薛時彥還要回醫院,他在今天早上才徹底退燒的,醫生還不肯放他走,讓他多住院觀察兩天。
紀玄清本著幫人幫到底的原則,選擇先陪薛時彥回醫院再回家。
看到病房的燈是亮著的,他們都頓住了腳步,然後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看到舅舅坐在沙發上,薛時彥心裡一緊,覺得又有大戰要發生了。
“玄清,你先回家吧。”薛時彥說。
“為什麼?”紀玄清倒是不害怕,“又不是我做了虧心事。”
病房的門一關上,氣氛瞬間壓抑了起來,特別是舅舅的眼神,充滿了怒氣。
“舅……”
薛時彥話都沒說完,舅舅就站起了身,揚起手給了他一個耳光,力道非常重,薛時彥都耳鳴了。
他還覺得不解氣,又想再打第二次,就在他抬起手的時候,紀玄清立馬抓住了他的手腕,擠到兩人中間把他和薛時彥隔開。
“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紀玄清警告道,“鬧事我就叫保安了。”
“你滾開!”舅舅怒吼道,“都是因為你才給我們家添那麼多麻煩!”
紀玄清也不服氣,反駁道:“我給你們添麻煩?你兒子設計害我,我還沒找你們家算賬呢!”
薛時彥是真的聾了,他根本聽不清他們兩個在說什麼,只覺得耳邊嗡嗡響,就連看東西都是重影的。
壞了,不會是耳膜穿孔了吧?
“你們都跟警察說了什麼?”舅舅質問道。
“知道什麼就說什麼了,難不成還要幫你們打掩護嗎?”紀玄清態度很強硬,“我告訴你,這個事我不會容忍的,更不會選擇和解,你就算要雪藏我也無所謂,賀聆要為他做的事付出代價。”
“就憑你?”舅舅都氣笑了,“你是什麼東西?賀聆要因為你付出代價?”
“就憑我是受害者,你兒子是施害者,他做錯了事就該付出代價。”
“還真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也是真能豁得出去。”
“道歉。”紀玄清眼神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