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喂？”
薛時彥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對方就結束通話了。
看紀玄清現在睡得不省人事的樣子，問他估計也問不出什麼。
薛時彥去浴室裡盛了一盆熱水，把毛巾淋濕，然後輕輕擦拭紀玄清的臉。
“嗯……”
紀玄清抬起手握住了薛時彥的手，不讓他繼續動。
“又在夢裡抓哪個妖怪呢？”薛時彥無奈笑了笑。
薛時彥幫紀玄清擦遍了全身，又給他換了睡衣，自己才去洗漱。
鑽進被窩第一件事，就是抱住紀玄清，明天一睜開眼紀玄清就要離開了，還真捨不得。
就在熄燈的那一刻，紀玄清扯了扯薛時彥的衣服，然後抬起了頭。
“醒了？”薛時彥問，“是不是餓了？”
“……我是豬嗎？吃了一晚上了，現在怎麼可能餓。”
“那你想幹什麼？喝水？”
“那……你睡覺前不都親我的嗎？”
“噢……”薛時彥忍不笑了，“現在不親都不習慣了？”
“不親就算了，睡覺……嗯……”
紀玄清話都沒說完，薛時彥就吻了上來，即使已經親過很多遍，唇齒相依帶來的愉悅依舊能讓他頭腦發熱，身體像失去全身力氣一般癱軟無力。
薛時彥停止親吻後，又輕吻紀玄清的臉頰、頸側、鎖骨，他想再往下，想更進一步，但理智拉住了他，現在更進一步，恐怕只會把紀玄清嚇跑。
“好了，睡覺吧。”薛時彥說。
“哥，你想……”紀玄清嚥了咽口水，有些緊張，“你想跟我……那個嗎？”
“那個？”
“就、就那個啊……”
“你不說具體一點，我怎麼明白？”薛時彥明知故問。
“就是，做……做那個什麼……”
“那你做好準備了嗎？”
“我現在還沒做好準備，等我下週回來？”
“你自己願意就可以，我不希望你是因為遷就我才答應。”
“不是因為遷就你，其實我也有點好奇那個……”
紀玄清聲音越來越弱，雖然現在沒開燈看不清他的臉，但薛時彥覺得他已經滿臉通紅了。
“不用覺得羞恥，這些都是人之常情，”薛時彥耐心引導，輕聲說，“你師父也沒有讓你斬斷七情六慾吧？”
“是沒有……”
“那我等你回來，到時候……”薛時彥摸了摸紀玄清的腦袋，“希望我們可以度過一個愉快的晚上。”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