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真的有鬼啊？”
“信則有，不信則無。”
“都到這種地步了，你還不肯告訴我嗎？”
“天機不可洩露，我只能說，這一切都跟你沒關系，不用太過於擔心。”
“真的？”
“真的，只要你沒在這裡害死過人。”
“我怎麼可能害過……”蒙珍頓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什麼，“意思是……我剛才看到的那團頭發真的是……”
“看你個人的理解吧。”
蒙珍倒吸一口涼氣，眼睛都不敢往河邊看了，她聲音都在發抖：“天亮了我就去寺廟拜拜。”
“去吧，也是給自己圖個心安，現在先回家吧，不要在外逗留。”
“那我回去了，你也要注意安全。”
“嗯，路上平安。”
等劇組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紀玄清才蹲下身，把手伸進了水裡。
很涼，他的手臂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的手在水中輕輕晃蕩，企圖能抓住什麼，半分鐘過後，貌似有什麼柔軟的東西略過了他的手。
他剛想一把抓住水裡的東西，但頭發卻被人從背後先一步抓住了，力度很大，硬是把他扯了起來，站起身後才看清，那個人是賀聆。
“你還沒走嗎？！”紀玄清感到意外。
“你還挺有閑情逸緻啊，”賀聆嘲諷地說，“薛時彥都被降職了，你一點都不慌？”
“放手！”
紀玄清硬生生地把賀聆的手掰開，他感覺到頭皮很痛，大機率扯下了幾縷頭發。
賀聆把扯下來的頭發捏在手裡，一邊把玩著一邊說：“現在薛時彥護不了你了，你不考慮找下家？我認識幾個大老闆挺喜歡你這種的，要不要介紹給你？”
“我不找什麼下家，用不著你操心！”
“你現在還跟薛時彥住在一起？不會是真的喜歡他了吧？”
“這跟你沒關系。”
“噢，沒否認啊……”賀聆嘲諷地笑了笑，“我不止一次勸過你別太上心，你都沒聽進去嗎？”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因為我比你更瞭解薛時彥啊，我向你打包票，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一腳踢開你，乖乖回賀家認錯了。”
“不可能。”
“你覺得他把你留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是因為……”
紀玄清突然頓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