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前些天幼崽吃不下,今天也不適合吃太多烤的。還是那新鮮的燉湯,一個崽子喝點,胃裡也舒舒服服的。
白爭爭洗完獸皮,掛在火堆邊的木棍上。
幼崽吃完,他跟清還有年才開始吃。
新鮮的肉味道著實不同,加上角獸吃草,肉裡帶著些鮮甜跟草木的清香味道。
吃著不膩,反倒清新。
白爭爭啃了幾塊骨頭,喝了一大碗湯,才不白費力氣抓那角獸。
他照舊餵了一些給人魚,餘下的才收起來,留著晚上繼續吃。
一日過去,白爭爭觀察著幼崽的情況。
或許是食物新鮮了,萎靡的幼崽恢複了一點點活力。
白爭爭計劃著等這頭角獸吃得差不多了,再出去找找其他新鮮獵物。
天黑之後,幼崽就爬床上休息。
白爭爭摸了摸已經烘幹了的獸皮,又裹著草木灰二次鞣製。
忙完這些,才收拾收拾,睡覺。
火堆燃燒著,火勢逐漸減小。洞裡陷入了晦暗。
兩道門緊栓著,洞中除了貓崽的呼嚕聲,並沒有任何動靜。
燼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再一次有了意識。
他閉著眼睛,身子依舊未能動彈。
燼隱隱感覺到耳旁似乎有微弱的呼吸掃過,臉側有柔軟的絨毛觸感。
燼意識遲鈍,未曾第一時間分辨那是什麼。
直到那小東西似乎翻了個身,溫熱的爪墊落在鼻尖,燼心頭像被撓了一下。
可沒來得及仔細感受,又模糊了意識。
或許是睡覺不安分,又或許是人魚的頸窩溫度正好,即便白爭爭睡覺前規規矩矩,熟睡時卻又翻到了人魚頸側。
早上醒來,看到人魚脖子上的梅花腳印,還有身上遮蓋的長發,白爭爭都已經能鎮定地爬出來了。
不是什麼大事,就當是他救了人魚收取的報酬了。
在經歷過一陣食慾不振的情況後,幼崽們在幾個成年獸人的細致照顧下,又恢複了活力。
山洞裡又開始嘟嘟嘟地響,一刻也不消停。
白爭爭花了幾天將角獸的獸皮鞣製好,趕著做出來兩身獸皮衣,分別給了清還有年。
在山洞裡依舊需要做事,但人形始終方便些,所以給年還有清兩個成年的最合適。
有了他們幫忙,白爭爭就能騰出手來。
清承擔起了做飯的職責,年抓緊時間做那些開春就用得到的工具。白爭爭偶爾去海邊,雖然幼崽恢複了,但他還是謹慎地找些新鮮食物來,讓幼崽吃得舒服一些。
日子就在山洞中慢慢度過。
今兒白爭爭跟清一起去了海邊,沙灘上有雪,但依舊能撿到些新鮮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