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放下筆,轉過身看他,臉上帶著幾分促狹:
“娶個京城媳婦兒好過年。”
林靜東佯裝惱怒,撲過去咬他:
“誰是京城媳婦兒?”
周放不說話,面對面抱著他,笑。
林靜東被他笑的沒脾氣,摟著他脖頸與他親吻。
兩人總是這般,一沾染到對方就停不下來。
周放吻的他舌根發麻,眼尾泛紅,來不及吞嚥的口水順著唇角落下。
林靜東騎坐在周放腿上,不知從哪兒摸出香包,放在周放鼻尖兒。
問他:
“如何?”
周放搖頭。
林靜東有點不死心,香包往前湊了湊:
“再聞聞?”
周放用兩根手指捏住他鼻子,這才說:
“或許明日就能聞到了。”
林靜東可不會被如此輕易哄好,語氣帶著質疑:
“明日換個大夫給你瞧瞧。”
快兩個月了,半點進展也無。
當時可是說,快的話兩月便可痊癒。
周放也不打擊他,大夫也說過,慢的話兩三年都是有可能的。
他打算將香包接過來,自己去浴池聞。
結果林靜東不肯,放在自己鼻端,深深的吸了幾口。
然後用沙啞的嗓音說:
“果然上頭。”
周放無奈,抱緊他,去解他腰帶。
用林靜東喜歡的聲音問:
“幫你咬出來?”
林靜東垂下頭吻他,兩條腿盤在他腰上,催周放抱他去榻上。
三兩下,很熟練的幫周放解開腰帶,嘴唇被周放堵住,含糊的說:
“咬出來。”
他說:
“你幫我咬,我幫你咬,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