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對忠勇伯的態度太坦然了,沒有絲毫被權勢壓垮該有的樣子。你留在蘇州的時間太久了,沒有半點覬覦忠勇伯府權勢的心態。
你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重到不論回家洗幾次澡,用多昂貴的澡豆都掩蓋不住。想殺你的人太多了,多到才與你將將走近的我,他們都不肯放過。
每次你出門,都留了很多人暗中保護我。你在江南的關系網太複雜了,單純的杜夫人的孩子,不該是這般。”
怕是至今,那位精明的忠勇伯,都不曉得前妻身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否則當年便不會那般隨意對待這對母子。
林靜東承認小啞巴說的很有道理,但他知道對方並未講到重點,於是他捏了捏周放的耳垂,小林少隔著周放的褻褲蹭了蹭小周少,很有耐心的問:
“還有呢?”
周放看著林靜東的雙眼,說了一個讓林靜東驚訝的事實:
“安仁,你夜裡會做噩夢。”
不僅做噩夢,還會說夢話從夢中驚醒。
若非周放與他同床共枕,旁人一輩子也不會察覺林靜東輕輕掩藏起來的秘密。
原來如此。
林靜東失笑,與周放額頭相貼,握著周放的手指搭在自己心口位置,很無奈的說:
“我豈不是沒有半點秘密,六郎?”
他做過什麼噩夢,自己心裡有數。
以小啞巴的敏銳,怕是心裡已經琢磨多時了。
周放用被子將他裹緊,被角噎好,很理所當然的問:
“你想有什麼秘密,嗯?”
林靜東揪他耳朵,輕笑:
“既然六郎如此明察秋毫,可知此刻我心裡在想什麼?”
周放很自然的在他屁股上沒用什麼勁兒的拍了一下,警告他:
“別惹火。”
林靜東僵著身子好半天都沒動,不可思議的低吼:
“小啞巴!”
當著周放的面兒呻||吟,勾引他的時候,都沒這般羞恥。
被打屁股。
光著被打屁股。
光著被周放用手掌打屁股!
林靜東只要想想就羞恥的不想睜眼的程度。
周放見他真的要惱,不太熟練的哄他:
“沒有下次。”
林靜東不說話了,也不看周放。
周放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低低的問:
“你喜歡這般?”
林靜東表情很尷尬,很不確定的說:
“要不你再試試?”
周放沒試,大手在方才打過的地方揉了揉。
握在手裡的感覺非常特別,又捏了捏。
愛不釋手。
在林靜東哆哆嗦嗦,眼尾泛紅的時候,不知從哪兒摸出他的褻褲,耐心哄他:
“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