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東趴在他身上,細細密密的接吻,硬邦邦的一下又一下頂周放腰腹。
“掃興。”
對周放不人道的行為做出評價。
周放手搭在他後背輕輕安撫,用他的話堵他:
“這是閨房之樂。”
林靜東幾乎不抱希望的問:
“真不能摸摸嗎?”
周放在被子底下摸索著幫他穿褻褲,用實際行動表明立場。
林靜東不是很配合的兩條腿胡亂踢騰,腦袋埋進他肩膀處,哀怨道:
“管殺不管埋啊,六郎。”
他很有脾氣的說:
“不穿,就裸著!”
甚至還想動手去剝周放僅剩的褻褲。
周放把他禁錮在懷裡,不讓亂動。
還在林靜東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嚴嚴實實穿上了褻衣。
林靜東滾進他懷裡,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
“嚴防死守,貞潔烈男,防我呢?”
周放與他接了個暖呼呼的吻,很憂愁的說:
“防我呢。”
於是林靜東不動了,側躺著,揉捏周放耳垂,腿搭在周放腰上,下面大喇喇戳著周放。
語氣很平和的問:
“怎麼知道的?”
周放把人往懷裡摟的更緊,硬邦邦的互相折磨。
兩人都不敢動了。
閉閉眼,周放才用平靜的語氣說:
“你從一開始就沒想瞞著我。”
林靜東不反駁,但答案擺在那裡,也要足夠聰慧敏銳才能找到。
周放含著他下唇輕輕的磨,含糊的說:
“我在你的藏書裡看到杜夫人的手劄了,筆者提名杜青陽。”
青陽即為春,同裡鎮很多人都知道,杜夫人芳名守春。
可如果守春是化名呢?
周放用修長的手指描摹林靜東俊逸的眉眼,兩人似是躲在被子下說悄悄話:
“前些日子我給四姐的舅舅去了封信,偶然得知如今的靜妃,簡王的母親,姓杜,閨名長贏。”
長贏即為夏,那位舅舅說,宮裡的老人透露,靜妃杜長贏,小字守夏。
林靜東沒想到是從這裡暴露的,他驚詫於周放的敏銳,但是不夠。
“還有呢?”
他問。
周放的指尖搭在他心口,撲通撲通的動靜,一下又一下。
他也不糊弄對方,很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