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鬧得不可開交。
倪埡安置好鬱周,屋內亦有人不請自來,是謝添安。
謝添安要比周恪的反應快,得知鬱周被倪埡帶走了,就查了倪埡的住處,直接來了這。
“謝少,來我這裡有什麼事?”倪埡看著沙發上的謝添安問道。
謝添安淡悠悠地撩了眸,“鬱周在你這,我來接鬱周走。”謝添安的語氣篤定。
“謝少,憑什麼認為自己有資格帶走鬱周,鬱周在休息,還是不要打擾他比較好。”倪埡起了身,驅客的意思很明顯。
謝添安的兩條腿隨意地交替,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他擺弄著手指,抬眼看向倪埡道:“我該叫你倪小姐呢?還是倪少?”
倪埡轉身,視線冷冷地鑿在謝添安身上,“我不知道謝少你在說什麼,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倪埡心下一驚,但面上不顯,冷聲道。
“是不是玩笑,你心裡自然清楚,別擔心,我不會做什麼的,你是倪小姐,我只不過是想要鬱周。”鬱周受了刺激,現在正是脆弱的時候,最容易對人敞開心扉,多麼好的機會。
“謝少,沒必要拿這個威脅我。”倪埡冷漠地笑了笑,謝添安沒有證據,如果有,他現在就該拿出來了。
這件事如果被說出去確實是會給他帶來不少的麻煩,可是麻煩又怎樣,鬱周不是可以隨意交換的東西。
謝添安的眉梢微不可察地往上挑了挑,正打算說些什麼,臥室的門被開啟了。
鬱周迷迷糊糊地走了出來,頭發有些亂,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脆弱的水晶娃娃,看到沙發上的謝添安有些驚訝,“添安,你怎麼在這?”
鬱周的出現讓二人默契地停止了對話。
“我去淮宅找你,晚了一步,知道你被倪小姐接走了,我就到這來了,鬱周你還好嗎?”謝添安提到倪小姐的時候,看了倪埡一眼,眸間意味不明,他起身,走到了鬱周身邊。
哭了太久,鬱周眼尾的紅意還未消散,眼皮也還有些腫腫的,看起來委屈極了。
撩了眼眸,抬頭向謝添安看去。
可憐兮兮的姿態撞進了謝添安的瞳孔裡,實在是太可愛了,一副像被人入過的眼神。
“現在還好,謝謝添安了。”鬱周答道。
謝添安想伸手摸鬱周的腦袋,想起鬱周之前說[摸頭長不高],謝添安收回了手。
鬱周覺得自己其實不太好,被折磨的那一處正隱隱約約地發疼,但說出來又很沒面子。
“你們剛剛在聊什麼?”鬱周問道,剛剛的氣氛似乎不是很好。
“沒聊什麼,阿鬱你餓了嗎?”倪埡問道。
鬱周點頭,“餓了。”
“我去做飯,謝少現在阿鬱醒了,這沒什麼事,你也可以離開了。”倪埡再次驅客。
鬱周點頭,對謝添安道:“添安,我沒什麼事,不用擔心我,我休息一會兒就回學校了。謝添安伸手摸了摸鬱周腫起的眼皮,道:“這裡需要消腫了。那鬱周改天見。”
鬱周點頭,“好。”
謝添安走後,倪埡去了廚房,鬱周躺在沙發上發呆,鬱周自我消化得還不錯,關於夾子夾上胸後的記憶,鬱周記得不太清了,只記得那滲骨的酥麻。
現下已經開始思考自己的期中複習計劃了,浪費了三天時間,他要加強一下學習效率。
鬱周又回了臥室,視線在屋內打轉,這作為女孩子的房間實在是有些單調了,倪埡看起來不喜歡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視線落在了高架上的一個玻璃瓶上,瓶內有不少小紙條,都過了塑封,看起來對倪埡很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