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徽章是要一直戴著嗎?”鬱周問道。
“不用,平時可以不用戴,執行管理任務的時候戴上就好,下個月是封閉月,應該會很經常用到它。”
鬱周在學生手冊上看到過封閉月的介紹,聖亞彼得堡學院每年都必須封閉兩個月,這個月內所有學生都必須待在學校內,不得外出。
鬱周點了點頭道:“好。”鬱周是恨不得把這徽章時時刻刻戴著,以顯示他的威風。
“我應該還沒有跟你說過學生會成員的權力吧。”
鬱周豎起了耳朵,他對這方面頗感興趣。
“學生會成員承擔學校的管理職責,普通的學生會成員一年擁有五次對他人進行警告的機會。被警告的成員,將取消一切評選,且需要在學校無償勞動一個月。當某個學員被警告超過五次,他將被驅逐出聖亞彼得堡。”
“那就是說學生會成員一年可以開除一個學員?”鬱周問道。
“不可以,一個學員的開除,需要經過五個學生會成員的警告,或者透過學生會會長的警告。但是如果屬於例外開除的情況,則需要會長與兩個副會長的聯合警告,又或者監事的直接開除決定。但是目前學生會的監事沒有人知道是誰。”
鬱周聽完謝添安的解釋,覺得開除一個學員在聖亞彼得堡學院是比較複雜的一件事情。
但也確實應該複雜,被聖亞彼得堡學院開除的學生,無疑是被釘上了恥辱柱上,甚至會讓整個家族蒙羞。
到了校園,鬱周便準備下車。
“鬱周,你今天是不是隻有早上有課?”謝添安問道。
鬱周點了點頭,“是。”
“我也只有早上的課,我們中午可以一起回去。”
鬱周自然是高興地答應下來。
鬱周進了班級,就感覺到了今天的不同,他平常都坐在第一排,第一排的位子在大學是不討人喜歡的,可今天卻有一群人坐到了他的周圍。
鬱周疑惑地看了看旁邊的人,是特優生,
聖亞彼得堡學院的特優生選拔非常的嚴苛,每年招收的特優生不過千人,而法學院的特優生更是少之又少,而現在鬱周的身邊就圍了五個特優生。
其中一個特優生開了口,“你好,鬱周。我們都是特優生。”
鬱周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
“你不是進入了學生會,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鬱周愣了愣,他才進入學生會就有人上門尋求幫助了?
“可是我才剛剛進入學生會,沒有什麼權利的。”鬱周解釋道。
“你真的一定要幫幫他,我們特優生應該是一體的。”
鬱周並不想跟他們拉幫結派。
一個長相清秀的男生被推到了鬱周面前,他低垂著腦袋,看起來有些怯懦。
“他被貴族性騷擾了。”
鬱周愣了愣,“性騷擾,男的?”
“對,就是男的,李諾,李家的紈絝。”
鬱周又愣了愣,李諾他是認識的。鬱周不由想起之前李諾在酒館遊戲裡對他的拉扯,不覺汗毛有些豎起。
“你們有證據嗎?”鬱周問道。他們法學專業講究的就是萬事都要講證據,以事實為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