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昂起頭替二哈求情,忽閃忽閃靈動的大眼睛看著梁燦文,詩詩的眼神是很溫柔如水的,她這種眼神在男人看來就是楚楚可憐,很能激起男人保護欲的。
能激起保護欲,也能激起男人沙包欲!
萬事萬物都是兩個極端。
有人從弱勢全體出來,會保護弱勢全體,比如梁燦文知道該怎麼保護弱勢。
有人從弱勢群體出來,會站在弱勢群體對面,欺負弱勢群體,比如寧樾知道怎麼欺負弱勢。
梁燦文蹲下,一邊整理詩詩頭髮的雜草,一邊說道:“她都把鞋給你咬壞了三雙,你還替它求情?”
“它可以替你看家護院,晚上沒小偷敢來偷你博物館的東西。”詩詩怕梁燦文不要旺財,站在保護他財產的角度替他著想。
“樓館長都開口了就留它一條狗命,我抱你。”
“不用不用!”
“要狗,還是要我抱,二選一。”
“我……”
詩詩選擇抬起來雙手勾著梁燦文的脖子。
梁燦文一手攬過細腰,一手攬過殘缺美的黑絲,抱起詩詩。
“老周,詩詩的鞋壞了,我帶她先走了,去買雙鞋。”
“好,慢抱。”
遠處周副館長和同事們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公主抱,女同事有點羨慕詩詩被一夢黃粱抱走了。
她們是今天才知道新老闆是一夢黃粱!
樓詩詩臉紅,靠在梁燦文結實的懷裡,能感覺到安全。
“你最近真的瘦了,抱起來比上次輕了。”
“上次?你什麼時候還抱過我?沒有吧。”
“上次在病房,我抱起你……唔唔唔……”
樓詩詩一把捂住梁燦文的嘴巴,堵住了那個‘草’字。
“以後不會了。”
“不會什麼?”
“就是不會讓你……”
她也自己把那個字堵在嘴裡沒說出來了。
梁燦文笑了笑,抱著走出了博物館,把樓詩詩放在蘭博基尼副駕駛,親自給她繫上安全帶,關上門,回到駕駛室,驅車離開。
樓詩詩透過車窗看到遊客羨慕的望來。
畢竟這位是一夢黃粱,這是千萬級別的超跑。
“燦文,跑車能開多快?”
“你想試一試?”
“我……想試一試。”
樓詩詩乖巧但是內心很想放肆又不敢。
“坐穩了!”
“嗯。”
樓詩詩握緊安全帶,略顯緊張。
梁燦文一腳油門下去。
指標迅速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