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午後,樹上蟬鳴剛停,草坪裡蟋蟀又響,遠處陶藝坊歡聲笑語,奏響夏日曲。
老秦啊老秦,你藏得可真嚴實!
一把鞦韆隨風輕搖,一把躺椅,穿著碎花連衣裙,長髮捆成一束放在胸前的樓詩詩,躺在椅子上午休。
“姐夫你——”
樓詩詩坐在躺椅上,挽起耳發,看了看草地,又昂起頭,看到一隻二哈叼著鞋在草坪撕咬。
陶藝館。
“買牛奶幹嘛?”
樓詩詩以前是個很自信的女人,後來被家暴,被寧樾一次次打擊罵廢物,時間一久,人真的會覺得自己真的廢物嗎?自信心真的蕩然無存了,所以即便是請客吃飯這種小事,她都沒什麼勇氣。
清冷型。
梁燦文把手從她裙邊大腿挪開,撿起書,翻了翻:“午休都不忘學習陶藝,以後我給你辦個展覽。”
詩詩白皙嬌弱的雙手握著一本陶藝書蓋住裙子上,擋在了夏風的流氓。
“我鞋呢?”
二哈見證,叼著鞋撒歡的跑。
詩詩提著裙襬一邊追一邊說著‘不給它買狗糧,要把它帶去做絕育的狠話’。
沒跑幾步。
啊的聲,詩詩踩到一顆堅硬的石頭,摔倒在草坪上。
二哈回頭,吐了吐舌頭,氣得詩詩趴在地上,錘了錘草坪。
嗚嗚嗚~
狗都要欺負我。
這自信心怎麼建立啊?
這條二哈是流浪狗,被詩詩收養在陶藝館,晚上下班沒人,它還可看家護院。
“旺財過來!”
梁燦文喊了聲。
旺財搖著尾巴過來了,把鞋放在地上,又跑去躲起來了。
它是知道這位是它新主人,它可不想再成為流浪狗。
梁燦文看了看高跟鞋被咬得稀爛:“詩詩,鞋壞了。”
“臭二哈忘恩負義,這個月第三雙鞋了,每次就咬我的鞋。”
“它為什麼只咬你的鞋,你不找找你自己的原因?”
“我有什麼原因,我……”詩詩意識到什麼,害羞的抓緊了腳趾,把玉足縮了回來。
玉足這東西,狗都喜歡!
梁燦文看向樓詩詩,過膝黑絲被摔爛了,大腿小腿等多處有被地上的枯枝爛葉撕爛,從黑絲撕爛處露出不規整白嫩嫩的肉肉,形成了黑絲獨有的殘缺美。
“能起來嗎?”
“崴了一下。”
詩詩揉著腳踝。
“真倒黴,膝蓋還沒好,腳又崴了。”
“的確挺倒黴的,這狗不要了,扔出去當流浪狗。”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