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聽我說嘛。你兄長管你無非是你有錯在身,一定是你把他惹惱怒了。而且
呀,性子這般固執可不好,以免釀成大禍。”
司煜的手撚起她背後的發絲,滔滔不絕:“白小姐就別氣了,要不要本公子帶你出去玩。”
白予汐眉心微蹙:真鬧心,他該不會以為自己甚是風趣吧?真想把竹竿插進這死魚的喉嚨裡或是把他按進池塘裡吐泡泡。
“別鬧了,我才不去。”
司煜跟著她,一直不停下,沒完沒了。
“白小姐別裝冷淡嘛,陰晴不定的,陪我下盤棋都好啊。喂,白予汐你說句話啊!”
二人路過柳慕風的庭院,白予汐撇過頭看到柳慕風注視著自己。
他看著司煜與她相談甚歡,眸色漸深,心裡不是滋味。
司煜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慕風?白小姐是有話跟他說嗎?”
白予汐默默垂下眼眸,搖頭不言。
司煜拉著她的手,準備走向柳慕風那兒。
可誰知?她掙脫開,提裙跑走了。似乎,是在逃避。
“咦,她這是怎麼了?”司煜疑惑。
“不知。”
司煜一把勾住他的肩膀,道:“你們今兒一個個的怎麼都板著一張臉?喂,兄臺你平日對她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別人就不提了,這麼對我這般淡漠?難不成,你護短?”
柳慕風偏過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寒氣逼人。
“別這麼看我呀,搞得我心慌。罷了罷了,不煩你了,走啦。”
柳慕風手拿著風鈴,獨自站在原地。
曾何幾時,她都開始躲著他了?
白予汐坐在桌前用午膳,才吃了幾口,想起對白雨序說的那些狠話,頓時沒了胃口。
她把碗筷放下,連喊幾聲:“清一,撤下吧。清一,清一?”
“公主,司煜公子給你寫了信!”婢女清一小跑過來,把信箋交到她的手中。目光撒向桌上的飯菜,感覺跟沒動過一樣。“公主就吃這麼點?”
“撤下吧,吃不下了。”
“那好吧。”
然而信上寫道:“之前的宴席上,無意中見你喝了好幾杯酒。正好,附近有家酒館開張不久,今兒酒館夠!今夜醜時,在那靜候白小姐,可別誤期而至喲。”
“這死魚,腦子不會被水淹了吧?”她口中喃喃。
至醜時,白予汐方想出門,卻被一隻溫暖的手覆上雙眼。
柳慕風一眼便見她手中拿著的信箋,心中醋意大發。忽地俯身,一下將她的膝腰抱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把我放下!笑面虎,你要帶我去何處?”
白予汐頓時惱火,在他懷裡掙紮。
而他故作聽不見,完全不理會。走進綏王府,向左右示意,奴僕們識趣的離開順便連門關上。
他剛把白予汐輕放下,就被一頓臭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