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了。”
不說話了,季綾又暈起車來,心中犯惡心。
周柏梧心情暢快,見她閉上眼,問:“是說話說累了?那我開快些,盡快回家休息。”
季綾哭笑不得:“慢些……有點想嘔。”
周柏梧笑道:“莫非是你肚子裡終於有動靜了?也不枉我……”
“慢些……我暈車。”
周柏梧這才想起來,訕訕地放緩了速度。
……
次日季綾醒來,就聽到咿咿呀呀的唱戲聲。
季綾不由得皺眉,“這是做什麼?”
周柏梧揉了揉眼睛,摟她入懷,“戲班子的早上開開嗓子,再睡一會兒吧。”
季綾半撐起身子,“既是有客,還是早些起來得好。”他卻挽著她的腰,硬要她重新躺下,窩在她頸間玩她的頭發。
“今天可以一睜眼就看見我了。”他說。
季綾輕輕一笑,抬起他的胳膊枕著,又打了個哈欠。
“你記不記得小時候,我們去西山花溪盡頭的沙坑?”他問。
季綾眉頭微蹙,想了一想,搖了搖頭。
他道,“過去很久了,想來你也不記得了。那沙坑裡齊腰深的水,清澈見底。我們脫了衣服,從日頭正盛玩到天色轉涼。”
季綾恍然大悟似的,“我想起來了,後來我被家裡人找到,關了好幾天禁閉。”
“嗯……”他應著,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那時與你赤裸相對,我和你互相澆水,唯一關心的是誰勝誰負。”
季綾抿唇笑了,手順著他精瘦的腰間摸索,“現在呢?”
他握住她的手,“早上了。”
“嗯?所以呢?”她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摸索著勾起他的下巴,“你不想?你都已經……”
“我怎麼了?”
一股暖流從小腹湧出。
“你不願意了就說,別再咬我了。”他半開玩笑的。
“我那回是做夢了……”季綾紅著臉,心裡聳動著莫名的期待。
他引著她的手探向他的兩腿之間,只用掌心覆著。
胯間那物在她手心下蘇醒,緩緩變大,硬硬地頂著她的手心。
她的手輕輕剮蹭那隆起的形狀,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氣息顫抖,而她盡收眼底。
她在另一個人面前總是瘋了一樣除了哭毫無辦法,但她總能在周柏梧面前遊刃有餘,她喜歡這樣輕逸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