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脫!”男人疼得太陽xue血管爆出:“疼死了!直接拿剪刀剪啊!”
外面有人送來了剪刀,警察便將他的褲子剪開,果然,他的腿上幹幹淨淨的,什麼都沒有。
但疼痛是真實存在的,好像是一條蛇鑽進了他的肉裡,在用力地向外掙紮,他的骨頭、□□和肌膚幾乎要被相互剝離。。
他慘叫得實在太過厲害了,警察們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在演什麼戲。老警察嚴肅地告訴他:“不要裝病,這樣是無用的。”
之前也有人會裝病,來躲避審訊。
雖然男人喊疼喊得很真實,但老警察上前看了看,他的生命體徵一切正常。
男人掙紮著看向自己的腿,痛點在移動,他看向那個痛點,恍惚間看到那裡的肉有些微微的凸起,並且在向上移動。
“你們看啊!那裡啊,那裡有蛇啊!我的腿裡有條蛇啊!”男人全身都在顫抖。
“啊!啊!”
“我什麼壞事都沒做過啊!不要爬到我身上!”他這句話出口的時候,他好像看到凸起更加厲害,並且向上的速度更快了。
再往上的話,便是他脆弱的器官了,他不敢想那裡若是被攻擊,是多麼得生不如死。他更怕的是那條肉裡的蛇,從他最珍惜的器官中破土而出。
一想到那個畫面,他便覺得自己要死了。
他立刻改了話語:“但我知道一些線索!”
他大聲喊出來:“之前海市北邊若來飯店丟了個孩子,被賣到了吳山村!”小警察立刻在旁邊記錄下他所說的資訊。
在男人說過這句話,痛感奇跡般地停了一會兒。
男人得了喘息之機,他警覺地再次閉了嘴,但立刻,痛感再次繼續了。
為了這片刻的喘息之機,他只能繼續說了下去。疼痛使他有些神志不清,他慢慢有些遺忘了自己應該隱藏的資訊。
“湖市東來村,我找到了一個兩歲多的男孩,賣到了杯慶鎮!”
他不管不住,只要能不疼了,他什麼都願意做。
警察筆下匆匆,記下了所有的資訊,不遺漏一個字,每個字都是一條命,都是幾個人的人生。
一號很平靜,他並不管那個人在說什麼,只要他閉嘴,一號便在他的肉裡前進一點,同時細絲的端頭散發出剛剛一號在植物上提取的汁液。
這種汁液混合物,能使痛覺擴大五十倍,並且讓人始終清醒。
一號在男人身上做的事情,不會對他産生任何傷害,甚至醫院都檢查不出來傷痕,但痛感十分強烈。
等到那個男人滿臉眼淚地求饒:“我知道的全說了……”
一號在他的肉裡又前進了一些距離,得到的始終是一樣的慘叫和答案,細絲才從裡面回撤出來。
本來一號還想對隔壁房間的人做同樣的事情,但那個同夥似乎被慘叫聲嚇破了膽。
警察拿著記滿了失蹤兒童資訊的本子走進隔壁房間,唸了幾條之後,同夥便也抖抖索索地交代了。
交代完之後,他充滿希冀地問:“警官,我也算坦白吧?應該能從寬吧?”
警察看著記錄本,他說的資訊大多和前一個人說的資訊重合,警察又檢查了一遍,確認資訊沒有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立刻便召集人手連夜開始行動了。
一號悄悄從樹上下來,只能先這樣了。
他猶豫著不太敢和二號說,怕她對他的處理方案不滿意。
一號將剛剛的情況傳輸給了二號,片刻後,他等到了二號的回複。
“可以,他們先接受人類的判決,”二號語氣冷冰冰的:“我們的懲罰可以之後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