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選之一而已,暗部這一關是必須過的,你明白的火核。扉間老師也不年輕了,他的忍者素質已經過了巔峰期,必須面對狀態下滑的困境。原本他是想推猿飛日斬,也就是我這屆的人當二代火影的,誰知道競選呼聲最高的是他自己。下一屆民選會做改革,不過那都是幾年後的事了。’
“……”
‘我知道你愛護宇智波的後輩,但是火核,你不該問我這個問題。’
“是,我居然也會問你這個問題。”宇智波火核苦笑,是年紀大了所以膽怯了麼?他一個宇智波,居然問為什麼,“暗部,是了,沒有比那種隊伍更合適的了。”
宇智波開眼要劇烈的情感刺激,愛也好恨也好,這不是會在和平年代強大起來的力量。
而他們都明白火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宇智波鏡甚至沒經歷過一場真正的戰爭,他對第一次忍界大戰的印象大概是火影巖中的封印術和那場集體葬禮。他會記得悲傷,卻不知痛苦和仇恨。
他對村子的愛帶著虛妄的幻想和天真。
他們必須殺死這份天真。
“……也許可以不用這麼著急。”宇智波火核低沉地說,說完又很快否認了自己,“鏡已經21歲了,他不是小孩子了,你是對的。”
“我知道了。”宇智波前代理族長又恢複了往日的精神,“你回去和千手扉間打聲招呼,讓鏡有時間多回族裡,很多東西還是要我們宇智波自己來教。”
‘好。’
宇智波鏡又跟著暗部出了一個月任務,才被通知非任務期間可以歸家了。暗部除了輪值留守,也算進入任務淡季期。
還不等他喘口氣,他就被宇智波族長叫了過去。
“就是他?”忍界修羅打量著他問,“值得你這麼大費周章麼?”
“值得。”宇智波家的副手,他們所有人都很熟悉的統領人說,“為了宇智波的未來,值得。”
什麼值得?值得什麼?
不等宇智波鏡仔細思考起這其中的一二三,就被通知往後空閑時他將被宇智波斑親自教導。他一時又驚又喜,但琢磨起為什麼,他很快聯想到了自己的眼睛。這雙犧牲了同伴、前輩後出現的眼睛。
於是他又沉默了下去。
消沉的他很快被宇智波斑扇飛了。
“你這個表情讓我想到了相當不爽的家夥。”宇智波斑說,“你那是什麼,覺得愧疚準備把眼睛挖出來嗎?我聽說千手扉間最近在研究活死人的術,你要不然去找他把人從淨土裡叫出來安慰安慰你?”
“我沒有這樣的想法,斑大人。”宇智波鏡擦了擦嘴角,“請不要這樣侮辱我的前輩。”
“哈,是嗎,我聽說你很尊敬千手扉間?”宇智波斑甩了甩扇子,“我真是沒想過能在活著的時候聽見這種話從一個宇智波嘴裡說出來。”
“二代火影大人一直都在守護木葉,傳授知識,他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宇智波鏡冷靜地說,也看不出是客套話還是真覺得如此。
“……原來如此,火核說你過於天真是這個意思。”宇智波斑呵了一聲,“族裡的風聲你不可能一點沒聽見,這就是你思考後的結論麼?”
“是。”宇智波鏡恭敬卻不畏懼,“這是我的結論,哪怕宇智波和千手互相敵視,我也相信我所見的木葉與和平不全是虛假的!”
“你根本不瞭解千手兄弟。”宇智波斑笑了,“敵視?小子,你根本不懂,這是仇視。在你出生以前很多年代代累積的東西!你以為你已經看見了全部嗎?”
“我不會這麼認為。”宇智波鏡抽出苦無,向對方極速攻去,“所以請您告訴我,那些我不曾知曉的事!”
“你覺得你不會動搖?”宇智波斑遊刃有餘地偏偏頭躲過攻擊。
宇智波鏡迅速變換攻勢回答:“那要等聽過了才知道!”
“有點意思。”宇智波斑說,但下一秒就把他踹飛了,“你先成長到有資格向我提問再說吧!”
圍牆轟然而碎,宇智波後輩半晌站不起來。
宇智波斑等了一會兒,後知後覺想起來這不是那個天天捱揍還有蛞蝓守著的學生,一時沒收住腳踢過力了。
掃了一眼確定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去問學生要通靈獸才讓他再站起來。
“怎麼這麼弱。”宇智波斑有些嫌棄。
“可快把回憶濾鏡撤了吧斑老師,我第一次和您過招您差點直接送我去淨土的事兒您是完全不記得了是吧。”椿玄吐槽,“都說了不要把我們普通忍者的標準提到您和柱間老師一個水平線上,會死人的。”
“你是說你在忍校跑個步都能骨折的事?那我確實記憶猶新。”
“人艱不拆啊,斑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