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僅僅是存在就是威脅,過時舊訊息也不會毫無用處
椿玄正攜帶著幾個卷軸往返於土之國於雷之國之間。那些卷軸裡是特質的海報,海報正面是駭人聽聞的大標題,反面是一些小字和圖畫。這樣就算不識字的人也能看明白。
□□聯合入侵火之國,牽連草之國使其元氣大傷,對普通民眾不管不顧的同時還問被入侵者要賠償,但木葉也不是好惹,給出時間線要求無條件結盟,不遵守後果自負雲雲。
奈良家族長果然頭腦非常,這種樸實的勸降書結合時髦的款式,再全國大範圍投放,對土之國內部煽動是一種有力的打擊。這樣的動搖軍心式的報刊,應該有真相、利誘和威脅,奈良族長好似深諳此道,模板寫得十分全面。
“風遁·龍卷颶風!”
椿玄將卷軸解封,風遁將所有紙張捲入空中,又洋洋灑灑地散落。
做完這些她立刻轉移,防衛的忍者們反應非常,立刻用土遁試圖隔絕那些未知作用的紙片。然而這些不是殺傷性很大的東西,椿玄出現的地方是村內,土忍也不可能沖著自己的村子使用火遁,只能嘗試盡快清理幹淨。
在探查的同時,他們看到了紙面上的文字。
轉了一圈,確信紙片們發揮了應有的作用,椿玄轉而向著雷之國掠去,故技重施。等卷軸裡的白色汙染物盡數分發完畢,她這一次的小任務也就結束了。
之後具體的策反方案執行不會是她來完成,最多幫忙送送貨。以雷之國的凝聚力和巖之國的意志力,這不會起到讓大家一起倒戈的作用,但增加他國和平派的權重乃至共同利益者,這是非常好用的。
回村的時候她路過草之國,迅速探查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宇智波斑的蹤跡,可能被打擾到以後就換了地方。
她直覺對方可能去了雨之國,但沒有時間證實。村子裡還有個小炸彈,這才是更加迫在眉睫。她從雷之國一路飛雷神回去的,兩相比較之下不再在意留痕的問題。
而後她發現她的前隊友們幫她把人控制住了。
幹的好啊日斬!不愧是扉間老師看重的部下!太靠譜了!
“這次回來得很快嘛。”初代火影笑著說,“聽說你的朋友現在在日斬家暫住,找人的話就去猿飛家的吧。”
“謝了老師!”說話的人直接飛出去了。
“……這麼急嗎?”千手柱間有些疑惑。
猿飛家。
銀古咬著蟲煙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圍牆上探出了一個綠色腦袋,在看到他以後,利落地翻牆而入。
“不用和主人家打聲招呼麼?”銀古掐了煙問。
“日斬不會介意的。”椿玄一屁股做到了長廊上,翻出了客居常備的涼水,咕嘟咕嘟喝了一整杯,呼了口氣,“累死我了,我怕你惹出問題來,一路從雷之國跑回來的。還好還好……”
銀古算了一下路程,十分驚訝:“一週從這裡到雷之國往返嗎……”
“中間還有一個土之國。”椿玄放下杯子,“有我這個速度的也不多,不說我了,你是給誰帶信的?”
銀古從他身側的木背箱下層的抽屜中拿出了一封信:“是化野,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他。”
“他啊……”椿玄拆開了厚厚的信封,一目十行地閱讀,“還是一如既往地話多。不過看來也好歹是活下來了,他的醫術學得怎麼樣了?”
“庸醫級別。”銀古淡淡吐槽,毫不客氣。
椿玄笑出了聲:“果然是這樣,學醫哪有這麼容易的。”
“要寫回信麼?”銀古問。
“回信,也是,要不要寫呢。”椿玄看向了最後一頁紙上的地址,語氣感慨又隨意,“十年了啊,時間過得可真快。”
銀古重新看向天空。
“對了。”椿玄把信收了起來,“奴伊她……算了,你認識伊佐座麼?”
“伊佐座……見過面,但是不熟。”銀古說,“你有事找他?”
“不算是。”椿玄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盒子,“我想問問這個是不是他給我的,裡面這個東西挺危險的。”
“虛繭麼,這個是蟲師間的通訊手段,你有這個的話,可以直接聯系他。”銀古拿起盒子中的蠶繭模樣的東西對著光看了看,“不是老繭,是別人送給你的?”
他拿出一張紙,寫了幾個字,而後捲成一束,掀開繭上的一小塊貼紙,用鑷子一點點直接將大繭幾倍的紙塞了進去:“等過幾天就會有迴音了,像這樣取出來就好。”
“謝謝……因為是忍者朋友轉交的,所以才奇怪是誰。”椿玄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封口,“我不希望有蟲師拜訪木葉……起碼最近幾年不行。”
“因為那個嗎?”銀古又一次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天空,“我也是第一次見……或者說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