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題目了就叫無題吧
關於取消千手姓氏這件事,椿玄看到柊花奶奶也難得一臉凝重,穿上了全套的族衣正裝去出席了會議。她自己不是千手家的人,也沒有仗著能力去偷聽,只是知道了結果。
從新生一輩開始取消姓氏,其他人自行選擇。
從此以後,只要木葉不滅,千手不亡。
話說得好聽。
椿玄陪著柊花奶奶坐了一整晚,沉默地看著她偶爾輕輕抹去的眼淚。她能夠明白千手柱間的決定,卻也更理解了他作為忍者殘酷的一面。無論是千手柱間還是千手扉間,脫離了紙面以後,也不再是能夠用黑與白去定義的存在。越是相處,越是陌生。但那種“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人”的想法本身就是傲慢的。
千手柊花這個名字多好聽。椿玄想。
人還真是奇怪,被姓氏家族束縛的時候總想著自由和自我,但一旦真的失去了,就又無端生出好像沒有了家似的惶恐。所謂血緣好似表徵全靠那共用的幾個字去肯定。這麼想,斑、帶土、鼬乃至滅國的漩渦……他們誰也沒拋棄過自己的姓氏。
這些姓氏因為他們這些人而有了強大、偏執、特殊的意義,人人以此為榮,迫不及待爭先恐後地希望擁有其中最特殊的一個,好像和偉人共用一個標簽,自己也會變得偉大。
忍界真的是有自己的bti。
他們沒有淘寶不明白圖片僅供參考的意義,因為視作同類而沾沾自喜。這麼想,初代火影千手柱間也是做了一件胸懷寬廣深謀遠慮的事。
可惜,他就算想自己一個人當靶子,也得同樣把他當家人的人們同意才行。僅僅因為“會給你們帶來危險”這樣的理由是說服不了任何人的。要說如此,忍界的所有忍者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千手家有一個千手柱間,宇智波家有一個宇智波斑,所有人就不得不一鬨而散,沒有這樣的道理。
所以千手家還能吭聲的都不同意,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非常堅決地做了決定,所有人只能暫退一步,至少現在有千手姓氏的人,能為自己生命負責的人還可以保有這份意味著關聯的東西。
等千手家的事處理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椿玄覺得房子附近都冷清了些。
這段時間她都在村子裡處理著經濟問題,就業、社保勉強建立了起來,醫院醫療和住房也依託忍者任務實現了迴圈,未來可能建立的養老低保等等的錢也有了富餘。教育體系原本是千手家在管,族裡再怎麼樣也沒讓工作出了問題,忍者確實是能忍。
有一段時間千手扉間不知道做什麼去了,奈良家族長被扯過來扔給了千手柱間,椿玄苦了吧唧承受了大部分村內民生方面的工作,包括財務稅收。她沒千手扉間的腦子,算盤珠子都要打冒煙了。
在她持續住在火影樓一個月後,她可惡的扉間老師終於回來了,帶著一身血氣。
看來他們雙方都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加班。
椿玄終於平衡了。
千手扉間檢查了她的工作,並不意外她的完成度,幹脆將一大半的事務直接挪到她手上,自己騰出時間鑽進了實驗室。椿玄禍水東引,以她不能為人所見為由薅奈良族長的羊毛讓他去開她開不了的會,成功把人族長兒子坑到手給她打雜。
等到繁忙的時候,彙報任務的忍者們逐漸習慣了火影邊上的桌子有一根筆自己在那奮筆疾書。
村裡的大部分忍者其實不知道椿玄是誰,除了部分她同屆的同學和忍校的老師們,早就沒人記得她的模樣了,更惘論那些陌生人。就算她到處亂竄,實際上她也只是活在友人口中的人,旁人只會聽到“椿她說bb”,而不會真正見到她。
目隱的能力可控後椿玄也不是時時保持著被忽視的狀態,大多數忍者只把她當做一個屬於火影的辦公忍術。
辦公忍術椿玄:你看我樂不樂。
風之國和火之國的鐵路通了,雙方都派了常駐忍者,普通人也能還算安全地往返兩國,在經歷了幾次試探,木葉和砂隱聯手把兩國的地下懸賞屋拔了一邊,亂象總算被制止,重新安穩了下來。椿玄跟著出了幾趟差,給鐵路忍者工作組寫了不少建議。
水之國進入半封閉狀態,土之國與雷之國的態度曖昧不清,而後的某一天,巖隱忽然從草之國撕開了木葉佈置在火之國邊境的防線,長驅直入進攻。隨著雷之國、水之國的加入,第一次忍界大戰正式打響了。
巖隱與雲隱正面突入的同時霧隱直入渦之國意圖偷襲,千手柱間一人直奔北面正面戰場,千手扉間和漩渦水戶帶人回援渦之國,木葉看門大開,精英單兵準備突入的敵人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木葉村。
“偵察班鎖定敵人後山中家標記敵人,轉換給村子裡所有人。”奈良族長指揮著,將更多的命令一一下達,在火影回村前守護好村子。
木葉的忍者們好像憑空出現似的,將突入的敵人盡數斬殺。木葉的人數優勢是壓倒性的,傷亡並不算大。猿飛佐助帶隊再一次將一隊忍者收割,對日向家的人點了點頭,二人再次退回木葉範圍隱去身形。
“團藏,把你的注意力更多放到敵人身上。”志村族長冷酷地指點著志村團藏的行動,“不要一見到日斬就失去冷靜。”
“……是!”
猿飛日斬久違地和轉寢小春、水戶門炎一起行動,他們有和椿一併出任務的經驗,在這樣的場面中默契程度不輸其他成熟的忍者們。
結界班的忍者們全力運轉著結界,沒有任何一個陌生查克拉攜帶者可以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