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認為“月經不潔”你認可了嗎?
同理,你認為牛逼辱女,你自己不用就行了,居然要我認可?
搞笑。
以上,這篇定位就是一種黑色幽默,諷刺就是一種冒犯,文字只是一種修飾,比起嘲諷具體的男人,這篇更像是嘲諷“|男|社意識與男人行為”。
因為即使女男平等,姜逾她們也不是男人,不是被嘲諷的主體物件。
但,當人輸出|男|社|意識的時候,而諷刺的群體裡也就包括了你們,是不是很地獄?
與其說是“矯枉過正”,不如說是殊途同歸,因為“枉”已經被否了,無論是哪一派。
就跟維護女明星高光,實則不許別人吐槽女主被虐、被搶、毫無自主性的女寶媽一樣,其實與追男明星的男寶媽目的一致,更別說男寶媽本質也是女人,但大家殊途同歸,在“男|社”意識下完成一場精彩的互害,並一起加強此類意識鞏固,僅僅的勝利果實就是所謂的路人口碑跟虛無縹緲的上價值。
為了同一類鞏固的某種意識,互相開除女籍有什麼意思?
難道開除了,降分錄取、社會資源分配、集體分紅、同工同酬裡面就有她了?
還有這種好事?真能這樣的話,建議先開我的女籍,我想體驗一把低分高酬。
話說回來,此類意識無處不在,就算玩乙遊也有女主黨代入黨,玩p,但這一切的基礎不是女人與女人的矛盾,是以女人以不同方式靠近|男|社|而産生的矛盾,是男|社|意識在她們身上的不同方面的不同體現,出現的爭執也不是因為誰更愛女愛男,而是男社意識加固的不同。
就像一棵樹上的不同果實,陰陽面的不同枝幹。
真愛女誰主動進這個互相戕害的系統?
別說愛女了,能不能先愛自己,出生在這裡不是人能決定,但我可以選擇與這套系統保持距離,反思自己。
女人之間有不一樣麼?
只是方式不一樣,所處的精神意識一樣、物質環境一樣、道德秩序一樣、社會文化一樣。
一萬遍,此地,性別就是最原始的|階|級|。
同為女人相互戕害,或獻媚、或諷刺、或辱罵、或上價值,愛女也好、愛男也好,所謂愛的方式、意識、路徑,加固的還是此類男|社|意|識。
就像激女被罵爹,乙姐被罵乙割,追星、言情是男寶媽,婚女被罵驢。
高女看似風光,無論是企業家還是大明星,最終都會被村裡頭男人討論點評。
懷b其罪,不是個人思想不夠、不是個人能力不夠,而是系統性的互害,因為男社的男就算是最蠢的、最廢的男人都比高女自信,都有)扶持。
如果只有足夠有能力、有覺悟的女人才能避免被害,那麼這個“有能力”門檻就會一提再提,就跟歌頌母愛獻祭一樣,母親越來越完美,受害者越來越完美。
而“被害”的門檻會一低再低,現在已經變成了是個女的都要完成“母愛獻祭”,哪怕是個單女,通告上都是“感情糾紛”,哪怕都沒進入婚姻,輿論上是“騙錢撈女”——哪怕餃子八毛。
但是,在這個互相戕害的系統裡,比誰更“純潔”比誰跑的“更快”遊戲,我已經厭倦了,所以有了這篇小說。
我希望最蠢、最虛榮、最虛偽、最被動、最爛的女人,都有著整個社會系統的引導與扶持、法|律|秩序的偏頗與維護、社會輿論的偏|愛|與支援。
最平庸的女人也有向上託舉的資源。
至於現實建議?比起所謂的無意義爭執,上著所謂的價值,多看點書,多思考,多吃點愛吃的食物,多運動,反正大家都在這個系統裡誰也跑不了。
<101nove.h辱女,今天牛逼辱女,侮、黴辱女,明天蒂辱女,姓辱女。
只有看著給人當媽,無腦拯救紙片人、維護偶像才不辱女行了吧。
還不是殊途同歸那一套麼?
更多的時候,男|社|給人帶來針紮一樣刺痛的不舒服,居然還能成為愛女|興|奮|劑。
就是這種不舒服,我無法忽視,所以寫了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