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了又親,親了又親。
她被他親得頭皮都發麻,遭不住般要扭身,“誒呦你,你這是啥毛病呀?”
“哪有人樂意親後腦勺的呀?”
“別動。”段虎扳住她肩膀,十分不捨地退開:“紮頭發了,別亂動彈。”
“那你快點,別瞎琢磨我了嗷。”
“紮完就躺下,知道不?”
“嗯。”段虎笑得更深,聲音愈發沉悶,一抬手,起了咔嚓的一頓整。
季春花都傻了,“誒呀娘誒,真是不容易呀,你這回咋紮得這老痛快的?”
“嘿嘿,我就說嘛,只是頭發而已,哪有這麼嬌氣......你從櫃裡把鏡子拿出來唄,我瞅瞅紮啥樣啦?”
段虎開啟櫃門把鏡子遞給她。
季春花接過,滿心期待的往裡一瞅—
“啊??!”
她瞪圓雙眼,噗嗤一聲樂出來,啪啪打他:“你咋這老煩人呀你,這、這啥呀這哈哈哈,給我頭發整成一坨了吶!”
“這不是粑粑蛋兒嘛!”
“嗯呢,”段虎老美老美地齜著牙,使勁點頭:“是粑粑蛋兒,老子就會紮成粑粑蛋兒。”
“往後我再學吧,學著紮個......光溜點的粑粑蛋兒!”
“你!”季春花佯裝要急眼,把鏡子一撇,可幼稚地撲上去:“好呀,你是不是覺得你生病了就可以無法無天啦!”
“哼,一隻變成病貓的大老虎,竟然還敢為非作歹!”
“看我不把你鬍子揪下來!!”
段虎哈哈大笑,鐵臂一伸,將她一卷,往炕上一倒,湊上去就是猛猛親。
“哎呀哎呀,紮、紮呀!”季春花馬上投降:“錯了錯了,我錯了。”
“我就是瞅你好啦太高興嘞,想跟你鬧鬧,你快別親啦,疼—”
須臾,“啪—”的一聲響起。
倆人頓時齊刷刷的僵住。
孫巧雲手裡攥著的倆煮雞蛋掉地上碎了一個,另一個也已經被她捏出裂縫。
她氣得面紅耳赤,徑直沖過來抄起雞蛋就往段虎身上扔,“你個沒皮沒臉的粗貨!!你、你真是要把我氣死!”
“才剛醒又來纏乎你媳婦兒是不?不知道人還擱月子裡呢?”
“你個沒輕沒重的玩應,給她勒壞了咋整!撒開!”
“給我!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