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間是過的挺快的。”
孫巧雲略顯酸楚地笑笑。
楊嬸兒一瞧她不接話了,想想道:“走吧,咱倆進屋兒裡喝杯茶,要不這湊老些人閨女更不得勁。”
張大夫一聽這都樂開花了,作揖道:“那就謝謝兩位女同志的配合了,我也是這麼尋思的。”
“對,最好把你家虎子也叫進來。”
“我跟這小兩口說。”
話音才落,段虎就晃晃悠悠地進來了,拽了把椅子,擱季春花身邊粗喇喇地一坐。
張大夫哭笑不得,揮揮手:“得,說人人到。”
“你倆進去嘮吧。”
季春花還真是很難不侷促,別說是男大夫了,女大夫她都沒咋看過。
小的時候生病發燒基本就是扛,許麗說娃都是這樣的,小時候就總得發燒。
再大點......好像還真沒咋生過病了。
這麼一想,季春花還突然有點驕傲了。
心話她都那麼受苦受累的,體格子還那麼好呢,難不成是天生一副好吃苦的身子?
張大夫眼尖的很,見季春花神色平緩些了便先問:“平時例假正常嗎?來的時候肚子疼不疼?”
季春花想想,撓撓腦瓜,雖然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很認真地回:“不知道算不算,正常。”
“大夫,啥叫正常,啥叫不正常啊?”
張大夫對此回答很淡然,也聽得多了。
農村大多數的婦女同志都是這樣的,得是慢慢年長才能越來越瞭解自己的身體情況。
他和藹的微笑,剛想作答,段虎就先開了口—
“嘶,你可把老子笨死,正常就是尋思尋思你每個月來的日子是不是一樣的,完了顏色咋樣,暗不暗。”
“天數是長是短。”
“你自己個兒好好尋思。”
“咱倆結婚也沒太久,老子到今兒還沒碰上你來事兒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