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你不怕你就接著哭!”
“你,你......”季春花羞憤至極,眼眸濕乎的恨恨瞪他:“你還好意思說!都是因為你!是,是我自己要哭的嘛!”
“嗚嗚嗚.....這要是叫珍姐聽見了我往後可咋活呀!”
段虎一挑眉,張狂粗野,瞅不出半點兒愧疚,反而又啃她臉蛋子一口,
隨後單掌撐著炕沿翻身下地。
抬手一抹腦門兒上的汗,不屑笑道:“誰他娘那麼閑,趴別人家兩口子屋外頭瞎聽?”
“再說了,咱家房都蓋得老結實了,就是擱咱後院門口隔著門也聽不見!你別一天到晚瞎擔操心行麼?”
他垂眸看著她被自己搓磨亂的衣襟,白到晃眼的……
迅速轉身。
頂著被燙紅的兇戾雙眸霸道命令:“你先緩緩,我問問去。”
說完,就大刀闊斧地走出去。
季春花不經意間瞅了他背影一眼,卻隱隱覺出好像……
哪裡不太對勁。
這......這咋還夾著腿走道呢?
不是大姑娘才那麼走道嗎?
“!”正納悶呢,腦海中驀地一閃。
她飽含霧氣的雙眸瞪大,終於後知後覺。
顧忌著孫巧雲在後院門口,迅速掀起疊好的被子一角,把滾燙的臉捂進去,笑得顫抖個不停。
段虎跟孫巧雲說完幾句話,就頂著一臉暗爽急吼吼地沖進來,剛一進裡屋就把門大力碰上。
季春花被動靜驚到,當即從被裡揚起臉兒,“咋?媽說啥?”
段虎一挑眉,活像個悍匪,“你甭管,脫衣服,麻利兒的。”
“老子現在就要讓你賠。”
“!?”季春花嘴兒一癟,瑟縮道:“你這到底是為啥呀,為啥非得大白天,你是故意要欺負我!”
“欺負?”段虎已經上半身赤裸,黝黑健碩的胸膛焦躁地起伏著。
他眼底一片深濃,死死盯著季春花,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吞吃了似的。
不知羞臊地哼道:“咋就叫欺負了,你剛才明明可得勁了,你前幾天擱炕上也老得勁了。”
“你現在根本不咋疼了,甭想騙老子!”
“得、得,得勁?!”
季春花下意識想反駁,嗔怨似地反問。
咋,咋就得勁嘞,我明明是......難、難受
......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