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也好燙,還出了好些汗,
跟她手心兒一樣潮。
雖然他不怕冷,也是容易著涼的吧。
季春花迷迷糊糊地往上扥了扥被子,把段虎後脖頸子都給蓋住了。
夜半三更,季春花已經扛不住他一次又一次的吃嘴兒,
而且每回停下再開始的時候,時間都要比上一次更長。
她沒勁了,覺得好累好累,到了末了兒甚至連眼皮都懶得再掀開。
就閉著眼,軟乎乎的、乖乖的叫他吃嘴兒,不知不覺中竟就這樣睡了過去。
段虎數不清第多少回撐起上半身,下意識去瞅她。
卻見她呼吸綿長恬靜,明顯是已經去見周公了!
“......艹。”他眉心焦躁跳動,低吼般罵了一聲。
遂迅猛鑽出被窩,賁張壯實的背死死抵住炕櫃,兇野粗喘。
“......”
“......”
許久後。
他倏地仰頭,咬牙切齒地罵:“肥婆......!”
“老子遲早被你逼瘋,艹!”
“......”
“......”
又過了很久很久。
才終於在一次又一次中勉強平複。
怎想身體中的火是滅了些,心頭的火卻越燒越旺。
他光溜兒著黝黑彪悍的身軀下地,居高臨下地死盯著她沉睡的臉,
氣笑了似的,“睡睡睡,就他孃的知道睡!”
“跟老子吃個嘴兒都能給你吃困嘍,是不?”
“嘖。”段虎鬱悶又狂躁地搓搓頭,滿臉不解,“你到底帶勁不帶勁啊。”
“......你要是帶勁,不得求著老子別停,求著老子跟你好麼?”
反正不可能是又哭又躲,還能直接睡著!
艹!
把他憋屈死算了,大胖媳婦兒躺炕上呢,
最後還得自己個兒整!
啥也不是!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