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瓜裡像是盛滿了被紅糖水泡的漿糊,又黏又甜。
她還是想哭。
除了想哭......又好想讓他再吃一回......
“!”季春花被自己下意識的心聲嚇傻了!
她陡然睜開濕漉漉的眼,卻只瞧見他血紅的眼尾,和垂著的堅硬眼睫。
見他竟然閉上眼,她的羞臊和緊張就莫名退下幾分。
她感受著他洩憤般的吻,貼著暄軟的褥子不自覺地蹭了蹭,哪知瞬間引起他的不滿。
段虎驀地撩開眼皮,季春花嚇得迅速緊閉雙眸。
“......”段虎“啵兒”的一聲退開。
擰著濃黑眉心等待似的定定瞅她。
季春花試探著再次睜開眼,抿了抿已然紅腫的嘴兒。
段虎抬起手背胡亂抹一把,無聲眯起眸。
準備等她稍微平複些呼吸,再來下一回。
那沒轍,她剛才就跟要憋死了似的,還在他底下一個勁亂動彈、擰來動去的,感覺好像遭不住了似的。
他肯定不能叫自己娘們兒憋死吧!
段虎一邊給自己講道理,一邊燥熱又急切地等著。
眸色深濃滾燙,像是被點著的爐子,深處跳動著最劇烈、最火熱的光。
季春花竟不知不覺瞅到失神,定定地望向他眼眸深處,覺得奇怪。
他眼裡為啥總瞅著又黑又亮的呢,真是奇怪。
“行了麼?捯氣兒捯夠了麼?”
他不爽皺眉,再次俯首。
“啊。”季春花沒細想,下意識地點頭。
沒等回神,便再次被他餓極了似地啃住。
可她又忍不住哆嗦著閉上眼想:這不叫啃了。
啃得是用牙咬她,他好像只有最開始的時候啃了她嘴唇一下兒,後頭就再沒啃嘞。
她一點都不疼,
不疼......
那是舒服嗎?
時間越久,她就覺得身上越軟、心窩窩裡越癢越甜的滋味兒是舒服麼。
跟剛才他吃她耳朵的時候一樣、又有一點點的不一樣。
到底是個啥區別呢。
季春花天真又納悶的開始琢磨,不自覺抬起胖乎乎兒的手小心翼翼地搭在他雄壯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