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哦哦一聲,挪了挪。
他掀開厚厚的被子,長腿一伸往裡一鑽。
躺下了。
季春花傻呵呵兒地坐著,像僵硬的木樁。
段虎嘖了一聲,大手從被窩裡伸出來,猛地攥住她,“脫啊!”
“老子燈都給你關了,你幹挺著做啥?”
“哦......哦。”
季春花腦瓜裡又開始嗡嗡上了,她下意識地就背過身去。
肉乎乎的指尖哆嗦著去摸棉衣的扣子,卻不忍心想:這上炕也要脫光溜兒了,那跟一起洗澡兒也沒啥差別呀。
不,不對。
季春花又想,這咋也是瞅不清,瞅不著。
這麼想著,便如一葉障目般閉上眼。
段虎等得徹底急了眼,撲稜著被子陡然坐起,
從身後把她往懷裡一圈,咬牙切齒地扒拉開,“你這手是轉筋了嗷?”
“哆嗦個屁。”
“照你這麼哆嗦還能辦事兒麼?”
咔咔幾下就把她的扣子全解開了!
季春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等恍然回神時,脖子下頭柔嫩白皙的皮肉已經露出來。
她張張嘴—
“唰!”
棉衣一下就被褪到腰上了。
“誒,艹!不對!”段虎擰眉,“你伸胳膊,這他孃的是從腦瓜頂進!”
“也得從腦瓜頂出。”
“噗——”季春花一個沒忍住就笑出聲。
“?”段虎愣了一下。
隨即也呵呵笑開。
那笑聲裡,有種豈有此理的感覺,
聽得季春花嫩生生的耳後都冒起雞皮疙瘩。
然後,便感覺他鐵一般的臂膀死死地圈住,火爐似的胸膛滾滾燙,燻得她鬢發都被細汗浸濕。
季春花“咕咚”一聲,吞了老大一口口水。
段虎還在笑,又痞又野,如同悍匪惡霸,“行啊,還他孃的能樂呢,是吧?”
“老子看你一點兒都不害怕!”
“艹!給老子抬胳膊!你看我再照顧你一回的!”
他把後槽牙咬得咯嘣咯嘣作響,捏住她已經露出的豐軟手臂,恨恨道:“老子今兒晚上高低得振把夫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