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你結婚之前,我甚至都沒跟不認識的男的說過太多話......更別提搞、搞物件兒啥的——”
段虎橫眉打斷,“廢話,說的跟他孃老子搞過一樣。”
“啊?”季春花成功被帶跑偏了,“......你,你也是嗎。”
“......艹。”
段虎想,還好意思說他媽呢。
他自己不也揭老底兒了。
“別那麼多廢話,把你那小嘴兒閉上,咋這老能叭叭兒?”
段虎耐心快耗光了,直接把她往床上一扔。
季春花被丟進軟軟的被褥裡,瞬間陷進去。
因慣性往後一倒,卻半點都沒像她扯謊的那樣,被底下的幹果硌著。
她下意識瑟縮,卻見段虎已經轉身。
直沖著門口走,嘴裡還罵罵咧咧,“不知道的還他娘以為你是哪家的大小姐、還是祖宗了,”
“這老難伺候。”
可他雖然這麼罵著,卻還是抬手拉下燈繩。
外間黑了。
裡間只還剩下炕桌上的一盞煤油燈。
段虎黑著兇悍剛硬的臉,大步走來。
單手端著那老沉的木炕桌往地上一撂,低頭一吹。
“呼——”的一下,新房就全黑了。
他迅速把褲子一扽,下半身只剩下條大褲衩。
結實健碩的大腿全光著,季春花只不經意掃了一眼,便又抓緊閉上。
“咯麼?”他大手一伸,鑽進厚厚的炕褥底下。
季春花一愣,等反應過來時才驚覺,他這是還記著自己剛才說硌得慌呢。
她心上像是裂開了一條小縫兒,絲絲縷縷的酸甜從裡頭往外冒。
終於努力放鬆身體,訥訥道:“不,其實也不咋咯。”
“嘶——”段虎卻像是沒聽見似的,穿著二股筋背心跟大褲衩一蹲。
嘩啦嘩啦地就開始往外掏。
掏一半兒還問她,“吃飽了麼?還餓麼?”
“啊?”季春花的羞臊跟緊張又暫時散去些許,想下意識地說不餓,可又不忍心存僥幸。
她暗暗掐了掐指尖,打算說個餓試試。
段虎剛好摸到了最後一顆花生,順著肩膀頭往後一撇。
彪悍身軀站起,單膝跪到炕上——
“裡頭去點兒。”他扒拉她,沒使勁。
語氣急躁又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