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才把這雙白嫩軟乎的腳,放在嘴邊親,放在懷裡抱,放在肩膀上.......今晚就只能看一看,連摸一下都不行了。
陸沖鋒繃緊嘴角,真想往自己腦門和嘴扇幾下。
“看。”
良馨突然說話。
陸沖鋒看過去,細白指尖捏著一隻窗戶上的紅色軍犬,“......這你都剪的出來?不對,這是人?”
窗花比窗戶哈氣畫出來的狗,要精緻很多,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是嘴。
陸沖鋒認出來了,“這是我?”
“軍犬吧。”
陸沖鋒嘴角扯了扯,走過去,接過小人,擺在手心看著,“你隨便一畫,就能把我畫出來了?”
他在良馨心裡這麼清晰?
平時一定沒少看他!
陸沖鋒將小人放到書上,接過鉛筆,低頭在紅紙上跟著勾畫起來。
良馨試探幾次熱水後,將腳浸入水裡,過電般的酥麻從小腿席遍全身,彷彿每一根神經都被撫慰一遍,慵懶靠進簡易沙發裡,發出一聲喟嘆。
陸沖鋒筆尖一頓,偏頭看向良馨,黑色辮子微散,貼在白肌瑩潤的面頰,眉眼染緋,神情慵懶,“舒服?”
“嗯。”
“咔。”
鉛筆芯子斷裂在紅紙上,幸好筆尖因為人的動作,偏離畫上的臉,否則畫中人就要多了一顆痣了。
陸沖鋒深吸一口氣,丟掉鉛筆,將畫好的小人遞給良馨。
良馨拿開眼前的紅紙和剪刀,看向紅紙。
兩條及肩的麻花辮,巴掌大小臉,表情嬌怯。
“學過素描?”
陸沖鋒:“我就不會畫得像狗!”
良馨:“.......”
有沒有可能是眼神不好?
“等我這幅剪完,我再剪。”
陸沖鋒拿起剪刀,“怎麼剪?這張我要自己剪。”
“不用樣子剪,至少需要鍛煉個三五年。”良馨繼續剪手上的圖案,“你找個紙板或者不用的書,把紅紙放上去,用削鉛筆的小刀刻出來。”
陸沖鋒找好了紙板,拿起小刀準備刻的時候,頓住。
他不捨得用刀去刻良馨的臉。
良馨一幅喜鵲登枝剪完,看到他還沒動,坐起身一看,陸沖鋒正拿著他自己的小人,去親紙上的她。
“......陸沖鋒!”
“紙上親一下也不行?”
陸沖鋒看著良馨惱羞的臉,喉結滾動一下。
心裡悔恨至極。
原本現在他們應該是躺在新房的床上,做新婚之夜該做的事守歲。
結果......
“不碰了,保證不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