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真收回了手,彎起眼,點點他的唇,道:“怎麼不叫我競舟了?”
謝漼輕哼一聲。抱著她,慢慢朝臥房走去。
走到床前,將她放下。
尋真繼續貼過去,坐他腿上,道:“我在青麓書院中,也就與紀慎關系最好了。我們一起參加了鄉試、會試,最後還一同中了進士,這般經歷下來,自然比旁的同窗要親厚些了。”
謝漼道:“那此人,應是競舟的知己了?”
尋真忍不住掐他的臉,倒很想直接應下:對啊,就是知己怎麼啦?
但想想剛才他為自己服務了,就稍微哄一下吧。
尋真轉了轉眼珠,道:“紀慎於我,是同窗,亦是多年好友。”
“但知己,還稱不上。”
“這世上,只有一人能稱得上我的知己了。”
“繕之不妨猜猜,那個人,是誰呢?”
謝漼凝視著她,片刻,啞著嗓子問:“……是誰?”
尋真:“此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琴棋書畫,醫蔔星象,無所不知。”
“這般世間難得的全才,也不知,可否願意做我知己?”
說完,尋真戳了戳謝漼的胸膛。
謝漼常聽旁人贊譽,皆如過眼雲煙。可這話從真兒口中說出,胸口竟抑制不住地沸騰起來,臉也跟著發燙,嗓子低啞,道:“……自然願意。”
尋真眼睛彎起的弧度更深,道:“漼漼,你怎還跟以前一樣自戀?”
“我還沒說是誰呢,你怎就這麼快帶入自己了?”
謝漼暗暗咬牙。
尋真咯咯地笑,樂不可支,逗謝漼實在有趣。
“好啦,不氣不氣。”尋真拍了拍他的臉,“我說的就是你啦,你沒猜錯。”
謝漼扣著她的腰,倒向床中。
直接堵住這張可恨的小嘴。
尋真回抱,同他接吻。
一吻結束,尋真靠在他胸前,喘勻了氣,抬起頭喚了他一聲。
“漼漼。”
謝漼低下頭來。
尋真語氣認真道:“在這世上,你便是我最重要的人了。”
“任何人都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