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真坐在榻上,還是困困的,全身都乏,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謝漼身上。
謝漼摟著她,給她把脈。
尋真感受到腕間被觸著,閉著眼睛問:“我脈象怎麼樣?”
謝漼沉默著,沒有回答。
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凝重。
尋真一瞬清醒了,背上冒出一片冷汗,坐了起來。
最近總感覺虛虛的,很想睡覺,渾身都提不起力氣。
她該不會……懷孕了吧?
最近頻率太高,幾乎每天都做,而且不止一次。
雖然謝漼一直都沒有弄進去,但這種方法畢竟不是萬全之策。
萬一中了……
她要生下來嗎?
謝漼肯定不會同意讓她打胎的吧?
就算能,這裡醫療條件落後,藥流萬一流不幹淨,可是要命的啊!
尋真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那個夢又浮現在眼前。
謝漼一直沒有說話,尋真緊張地握住了他的手:“……我怎麼了?”
謝漼神情凝重:“腎精損耗。”
尋真:“……嗯?”
謝漼:“是我的不是。真兒近日嗜睡,不能怪你……你的身子本就虛弱,我還如此不加節制,實在不該。”
尋真鬆了口氣,抹去額上的汗珠。
謝漼思考片刻,寫了張方子,讓人去煎藥。
還對尋真說:“兩個月不準行房。”
這種語氣。
尋真有點無語,手指戳戳謝漼的胸:“這話你應該對自己說吧?”
謝漼:“若不是真兒總勾我,我怎會控制不住?”
尋真睜圓眼:“我什麼時候?!”
謝漼親她臉頰:“每時每刻。”
氣氛突然變得繾綣起來,謝漼的唇慢慢靠近,快要吻上時,尋真推開了他,眨眨眼睛,露出賊賊的笑容,
謝漼知道她心裡準沒想什麼好的。
果然,尋真的視線向下望去,暗示性地點了點謝漼的手腕:“你要不要給自己也把一把?”
“萬一也那啥……”
腎虛呢。
尋真沒說出口,給謝漼留了點面子:“等會藥煎好了,咱們一起喝吧?”
謝漼輕輕拍了下她的腦門,又點點她腦袋。
“都亂想什麼。”
“我自然是好得緊,無須真兒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