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千象再次抓住她。
孫小筍咬著牙,眼眶發紅,眼中蓄滿眼淚,卻強撐著不讓它們掉下來。
好甜。
千象碰了碰孫小筍的臉,“你很開心嗎?”
眼淚刷地成串往下掉。
千象點起一滴新鮮的,放在舌尖品嘗。
撲通。
他瞳孔猛地縮緊,清冷絕塵的少年,失態地半彎著腰。
好好吃。
好甜。
喜歡。
他像是抱著蜂巢不願撒手的熊,雙目猩紅,再一次捏住了孫小筍的脖子,想要讓她痛苦,並榨取更多這他壓根理解不了的愉悅。
“你,有種,毀了我丹田,讓我,咳……”
孫小筍一字一字地重複,後面的話卻因為千象掐得更緊,而被迫咽回去。
不夠。
嘗過那前所未有的甘甜後,此刻的香甜已經遠遠不夠。
千象探究地望盡孫小筍的眸中。
翻滾的憤怒與痛苦之下,似乎藏著一片平靜的海。
——毀去丹田,筋脈盡斷?
是威脅挑釁?
不。
是提示。
千象這個笨孩子,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鬆手,孫小筍癱坐在地,捂著胸瘋狂咳嗽。
他纖細修長的手指,掠過她的額頂,向下遊移,最終虛虛地點著她的小腹。
“這裡?”
孫小筍沒說話,滿臉的恐懼,像是嚇得說不出話。
濃鬱的甜香幾乎要迷醉了他。
千象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思考於此刻的它而言已經是過分奢侈的東西。
它想要更多……更多……
在它指尖還孫小筍接觸的剎那——
砰!
一聲炸響,玄機老人用十年修為凝成的水鏡炸了!
封桀悚然,渾身汗毛直豎。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