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本來就體面,自然不會跟不告而來的霍憂置氣,而且如此賞心悅目。
招生官笑:“如果你進來,我們關上門,喝幾杯,應該也不會惹某些小氣且多疑的老師主任生氣,如果真生氣了,你來我們學校躲些時日,我替你去說。”
她嫵媚,成熟,滿眼都是直白的目的性。
不管此前那滿天飛的輿論是真是假,厄運自然是比墨菲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選擇。
不過,她這話一說,在場坐在不同位置的厄運校隊生都神色各異,有點擔心霍憂一旦摻和,大機率會擠掉一個名額,至少大二的必然被擠掉。
除非她的禁咒沒解決,或者半年中被削弱許多,不如當年巔峰....但訊息中又說她狀態....反正看她如今這容色風采,實在不像是被禁咒折磨而前途不保的失落人 。
這.....他們沒有露出太大的波瀾,喜怒不形於色。
霍憂:“謝謝詹老師,但我身子骨柔弱,酒力不行,可不好在您面前失態。”
她不提你們,只說“您”,單社交熟稔一人,而這個單獨的人會覺察掉這樣微妙的細節,不管對霍憂觀感如何,沒人能拒絕這樣被單獨針對的看重。
而這位詹老師身邊還有別人,斯塔貝南家的高層。
詹臨雨若有所思,笑了笑,“那你是來找柳神跟阿勒的?”
霍憂:“是。”
這時她才重新看向柳神,“喝醉了?才送來半個小時,是你一人,還是跟阿勒一起?”
桌子上有已經空了的兩瓶。
這....他們當水喝的 ?
這小姑娘不得了啊!!
阿勒尷尬,“我勸了的,但能讓柳神聽話的人也不是我。”
嗯....
霍憂抵著門的手指撫過上面的紋理,高挑身段貼靠著,沒進去,就站在那。
柳神抵著額頭,呼吸淡淡的,好像都帶著一點點西子梅酒的淡雅果香,但畢竟是酒,會燻人心,她說 :“還好 ,主要不確定一口氣喝掉這麼多,要裝出什麼樣子,才算醉,又不能太醉,失態,不得體。”
“你,不是最討厭別人失分寸嗎?”
“霍憂。”
這話....震驚不少人,厄運的人都茫然了下,那個青年尤其斂了淡然的姿態,皺眉看著今日難得開口且多說幾句的大一學妹。
霍憂:“那確實,所以我應該送你回家。”
柳神:“嗯,不然我白喝了,或者,顯得我裝得不好。”
霍憂:“但我還是不送。”
柳神:“為什麼?”
“送你是因為擔心,怕你有不必要的危險。”
柳神:“一頭寵物豬,你都有心保護,特地出來攔人,現在這麼不自信?”
“確實不自信,你怎麼知道我對你而言不是更大的危險?”
霍憂還惦記著事兒,松開門上的手,側身轉,要走了。
但也落下一句,嘟囔,帶著點埋怨跟不耐煩。
“真要命,這麼好看做什麼?”
眾人一愣。
柳神有點走神,沒有直接回應,只是就這麼看著霍憂。
霍憂本來要走,門外來了人,幾個斯特貝南家族的高層起身,阿勒也起來了,拘謹說:“姐姐。”
彌光.西塔來得不早不晚,撞見霍憂,眼神也只是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