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說,要給大嫂體面。”
確定了,是威脅。
搞不好還拍了影片。
霍憂忽然明白咒誰誰必死大學為什麼那麼團結又保密性完美了。
主動跟被動條件都拉滿了。
她無語了,但也心靜了,反正不是故意搞她就行,本來也沒打算跳槽,就是個誤會,但背地裡肯定有人整事兒。
現在懶得計較,看了下腕錶上的時間。
“既然你喊我一聲大嫂,那我也說一下。”
“第一,我從不隨便紅杏出牆。”
“第二,如果出了,還被你們抓到了,我也會跟車禍躺醫院裡的合法老公協商一下,取得他的諒解。”
“第三,他不諒解也沒關系,我可以都要。”
“第四,你們不願意也沒關系,我也可以都不要,再去找新的。”
詼諧,戲謔,又夾帶本意,但很有自己的腔調,也沒慣著這三人今天的胡鬧。
眉眼輕掃,手指拉扯了小豬的被子。
小豬蓋被。
“至於咱們的崽子,既然睡不著,那總有睡得著的法子。”
捂得死死的。
實在....砰!
卡卡貓原地跳出,叉腰直立,“幹嘛幹嘛,想要捂死我啊,臭霍霍。”
眾人這才恍然,還以為是孩子什麼的....看樣子是意象大學那頭有名的鎮門靈。
守青銅門的,但不太專業,天天往外跑。
今天跟著三學生跑這來了。
霍憂不理她,管自己要走。
卡卡擺尾巴,讓週三人管自己玩去,自己則跳過去,直接跳到了霍憂的肩頭,太胖了,一輛卡車,還好是修煉者,霍憂也沒搖晃,倒是這胖貓扒著她的肩膀垂掛,蹭來蹭去,她不讓卡卡胡鬧,揪著摟在懷裡。
它貪吃,但也跟學校的頑劣本質一樣——愛美,不然也不會扒著霍憂不放,還主動跳她身上。
不養豬的霍霍,果然非常標誌。
突然,霍憂頓足,沒有回霍氏那邊的包廂,而是走了兩步,看向已經開了門的厄運包廂。
青燈提命。
站在門口,往裡面看,手指曲起叩了門,表示禮貌,但目光已經往裡面去了。
柳神,喝酒,身上有酒味。
隔著寬敞的包廂空間,酒席,酒,人,都在眼皮底下,但霍憂目光清淡掠過厄運這些什麼年紀都有的學生跟老師,甚至掠過厄運的高層,就這麼鎖定一個人。
目光幽幽的。
柳神一手搭著下巴,一手提著一壺水晶瓶身的酒,酒味本來就縈繞整個包廂。
但她手邊有其他果汁,大抵可見學校非常看重她,只是她沒喝,喝的酒。
隔著幽密又坦蕩的白日光,外面下雪的光照就更摻雜了冷冷淡淡的感覺。
霍憂先是跟裡面的招生官幾位高層禮貌打了招呼,笑盈盈的,很有熟稔的社會人周到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