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
“敢嗎?”
兩個字,在問誰?
玻璃窗外,霍希饒笑了,身後的兩個警察也笑了。
“好自信,難怪希饒你說這個堂姐是個刺頭,不討人喜歡。”
霍希饒的笑意淡去,不太滿意地嬌嗔說:“堂姐?”
“okok,她不配,只是一個被領養的e級可憐蟲,也怪沒良心的,白吃了你們霍家那麼多年的飯,不知感恩,最煩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下等人了。”
“別廢話了,副本已經開始,成績要緊,好在她能從垃圾星跟我們一個副本,難度跨越比較大,系統一定給了她平衡的獎勵,弄下她能拿到獎勵,也算所得。”
“那周八他們那邊如何?”
這話一說,霍希饒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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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還真在隔壁的周八被審訊了。
他被一個警員懷有某種潛意識的問話搞得頓了三秒。
她是怎麼襲擊你們並且追殺你們的?
襲擊,說明她的主觀傷害性。
追殺,說明她有可能脫離他的接觸時間,有另外的時間去殺劉成。
你們,裡面就是包括了劉成。
三秒後,周八發出了類似鸚鵡那樣剪短又穩定的人類聲音。
代表了他內心做出決定的穩定狀態。
他說。
“不是襲擊,是我們今晚本來在烤魚店吃飯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後來察覺到玉米地裡有動靜,加上想到林燕一直沒訊息,以為是她來找我們,出事了,就循聲找過去。”
“我們都能為彼此作證,我們沒離開對方太久,最長時間不超過一分鐘。也就是說,今晚前期,烤魚店能為我們作證,今晚後期,我們彼此能作證。”
“除非我們五人中有人能在一分鐘內殺了林燕,或者殺了劉成。”
“但我沒記錯,而且你們警察同志應該也想起來了——光是自己要下河岸進管道所需就不止一分鐘的,何況殺人藏屍。”
審訊他的警察眉心一跳,冷然道:“那你們身上的傷,怎麼解釋?難道不是她留下的?”
這個問題也同樣問在了李旭他們身上。
某審訊室的李旭說:“確實是她留下的,跟她有點關系,但其實也不怪她。”
某審訊室的楊開泰:“我們遇到了很詭異的事,那玉米地有鬼啊,把我們引進去後,跟中邪了一樣,玉米會打人!你看我這腦殼上的傷,身體上的....就是腦袋暈暈,撞了上去,彈回來了,玉米杆也彈啊,又打我身上,把握打退了,撞在另外的玉米上,又把我打了回去...這麼來回打著,跟有鬼似的!”
某審訊室的趙永光:“跟她有什麼關系?有啊,我們見鬼後,她估計看我們中邪了,著急了,生怕我們被玉米打死了,就著急了,過來打我們的臉跟太陽xue,警察同志,你們一定懂吧,就是身邊人中邪或者暈倒後,第一時間都是煽臉或者掐人中....”
警員抽了下嘴角:“她打的是太陽xue。”
趙永光:“是啊,太陽xue這麼危險的地方她都打,而且力度控制這麼大,打了卻沒死,還沒腦殘,可見她多理智聰明多願意付出,這只能說明她在乎我們!不然誰肯為陌生人冒這險?”
她打我臉打我太陽xue=她愛我。
不然她打我幹嘛?
正常人會這麼付出的嗎?
同志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幾個審訊室的警員都□□自閉了,覺得這幾個大學生指不定本來就有腦殘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