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來我往,劍與刀的碰撞聲此起彼伏,火花四濺,張天也漸漸的轉守為攻,姜幼安咬緊牙關,拼盡全力抵擋張天的攻擊。
然而,由於傷勢拖累,他的防守越來越吃力,身上又多了幾道傷口。
隨著時間的推移,姜幼安逐漸處於下風,招式也開始出現失誤,張天抓住機會,利刃揮出,直取姜幼安的要害,姜幼安勉強閃避,卻被張天一刀擊飛,重重地摔在地上,長劍也脫手而出。
“不過如此。”
張天冷言說道。
姜幼安見狀,也徹底放棄了,顫顫巍巍站起來,看著面前的張天,又看了看張青衣、地七等人。
笑著搖搖頭。
忽然,他從腰間抽出一把飛刀,這是他一直呆在身上的,那天清刀門落下的飛刀。
抬手就要插入自己心髒。
或許,自己自殺了,父母也可以活下來吧。
畢竟,自己可沒有說出關於皇城司的任何事。
可就在這時,一道氣浪飛來。
張青衣一把打落飛刀。
“陳先生,你來吧,你們曾經是同僚,你送他最後一程。”
曾經的老乞丐沒有猶豫,緩緩來到姜幼安的身邊,撿起地上的飛刀。
“地一,一路走好。”說完,直接飛刀刀身直接沒入姜幼安體內。
“我也是身不由己,要怪只怪天一讓我兒子也入了皇城司。”
地七在姜幼安耳邊輕聲說道。
說完,他拔出飛刀,伸手一推。
姜幼安倒了下去。
塵土激蕩,姜幼安眼睛也漸漸失去了焦距。
“父親,這個叛徒如何處置?”
張青衣嘆了口氣:“葬了吧,畢竟也叫了我十幾年的父親,縱使他背叛了我,這份親情,我也是割捨不下的。”
隨後,那些幫眾連忙上來,把姜幼安的屍體抬了下去。
......
夜深人靜,樹林中。
大雨淋漓。
老黃藏在一棵樹後,大氣不敢出的看著面前的場景。
地七,也就是如今的陳先生指揮著天一宮的人把棺材放進坑裡,然後埋上土,最後離開。
他又等了一會,等人徹底走遠之後,這才連忙跑過去。
“恩人,恩人。”
他手捧著稀拉的泥土,早已泣不成聲。
可淚水早已經和雨水混為一體。
“你是皇城司的人,你怎麼不告訴我。”
“昨天你還說要給我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