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諸位厚愛,我張天雖然年輕,但已在錦衣衛臥底五年,今日成為武林盟主,日後還請諸位前輩多多扶持......”
後面的話姜幼安有點聽不進去了。
他在心裡思索著皇城司是不是還有什麼計劃。
等到張天說完後,張青衣忽然叫到了姜幼安。
“幼安。”
“你心中可有不快?”
姜幼安連忙搖頭:“沒有。”
“其實,從最開始的捕快被殺,便是我對你的考驗,而你其實表現的不錯,原本我真的是想讓你來接替我做盟主的,比起天兒來,你在武林中更有威望,也有手段,到時你在武林,天兒在朝廷,裡應外合才是我的計劃,但你不該騙我,你是皇城司的人吧?”
姜幼安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
“父親,您說什麼我聽不懂。”
“陳先生都已經告訴我了,他曾是皇城司的人,如今已經棄暗投明,孫先生死的那天,我和你說那些便是要給你機會,如若你向我坦白一切,我也會不計前嫌,可你沒有說。”
“所以,幼安,我對你很失望,你曾是我最得意的孩子,我喜歡你甚至還在天兒之上。”
張青衣說完,張天一揮手。
“拿下!”
姜幼安頓時警覺。
當即飛身下臺,可臺下的那些武林人士們也都知道這正是露臉的大好機會,如果能得到天一宮的青睞,那揚州城的一些生意、買賣,可就有機會是他們的。
於是一個個的也都上來圍堵。
“哪裡走!”
“盟主待你如子,你卻吃裡扒外!”
姜幼安直接挑了一個薄弱的地方沖入人群。
各式各樣的兵器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向姜幼安襲來。
劍光刀影,姜幼安獨自應戰眾多高手,劍法越發兇狠,招式淩厲。劍鋒所到之處,無不激起一片血雨腥風。然而,盡管他勇猛無敵,但在眾多武林高手的圍攻下,他的體力漸漸不支,身上多處負傷,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裳。
那些人見狀,更加猖狂地發起攻擊,企圖一舉將他擊敗,姜幼安咬牙堅持,使出全身之力,以一敵百,奮力廝殺一個又一個武林高手倒下,然而姜幼安依然屹立不倒,彷彿一尊不倒的戰神。
看著姜幼安這樣子,張青衣臉上的惋惜之色更甚。
“如果,他願意站在我這邊就好了,我當初也是這樣的啊。”張青衣不住的嘆息著。
只是,站在他身邊的張天卻心裡不是滋味。
他是張青衣的親生兒子,如今父親卻當著自己的面誇一個叛徒。
想到這裡,他當即抽出長劍飛將下去。
第二次正面相對,張天心中憋著火。
第一次他就沒有打得過姜幼安,但這一次,他一定要替父親親手手刃這個叛徒!
姜幼安雖然身受重傷,但眼神依然堅定,腦海中閃過一幕幕父母的樣子,他提起滴血的長劍,指向張天。
而張天則是一臉沉著,手中的刀閃耀著寒光。
緊握長劍,準備與對手展開最後決戰用刀高手張天,則是一臉沉著,手中的大刀閃耀著寒光。
姜幼安率先有所動作,長劍如蛟龍出海,招式迅猛犀利。
然而,由於傷勢的影響,他的劍法雖然依舊淩厲,但速度明顯減慢,張天則穩紮穩打,以守為攻,刀法剛猛,每一刀都力道十足,試圖找出姜幼安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