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嘉容臉色微變,忍住心中陡然而起的怒意,語氣裡已經帶了些微的質問。
“朕改主意了。”皇帝哼了聲,隔了棋枰,伸臂便抓住了她一邊肩膀,“朕本來就沒必要和你玩什麼賭棋!應了你的話,等帶回你爹再行立後之事,已經是極大忍讓了,你就該侍寢才對!”話說著,那隻大手一收,便將她往自己方向帶。
嘉容不提防他竟忽然變臉,大驚失色,下意識地後退,卻哪裡敵得過他那鐵臂的力道?情急之下,抓起枰面上的剩餘棋子,朝他面門便擲了過去,被他偏頭避開,待要再砸,那隻手也已經被他鉗住,若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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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還有張棋枰隔著,人只怕已經到了他胸膛裡,只這樣,人也已經被拖過那張棋枰桌面,大半身子跌落到了他懷裡。
嘉容掙紮間,指甲刮過了他的一側臉頰,立刻留下一道血痕。皇帝痛嘶了一聲,一顆色膽之外,頓時再加橫生惡膽,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抬腳踢開棋枰,人從地上躍起,一個攔腰便將她整個人團抱了起來,疾步往床榻而去。
嘉容駭得魂飛魄散,尖叫一聲“救命”,愈發狠命掙紮,卻被他一雙鐵臂死死鉗住,狀如孩童般無助,正此時,寢閣外響起急促腳步聲,阿霽臉色泛白地進來了,隔了張珠簾,顫聲道:“奴婢方才聽見殷小姐呼喚,可有要伺候的事?”
皇帝停住了腳步,彷彿有些意外,回頭看了她一眼,隨即低聲斥道:“滾!”
阿霽咬了下唇,看一眼還被皇帝橫抱在懷的嘉容,臉色泛白,終於還是低頭,退了出去。
宮女的意外闖入,並未影響皇帝的舉動,轉眼,嘉容便被他拋在了床榻之上,身子在錦衾間打了個滾,等停了下來,回頭看見他俯下身就要撲來,尖叫一聲,翻身而起,手腳並用地往前爬著逃去,一直腳踝卻被身後男人抓住,一扯,整個人便順著溜滑的緞褥被拉了回來,身上一重,竟是被他壓在了身下。
男人終於將這具柔軟身子壓住了,焦渴愈發難耐。知道她不會乖乖聽話,將她抓舞著的雙手強行並攏摁過頭頂,見她又死命左右搖頭,躲避自己要壓下去親她的嘴,另隻手便跟著捏住了她的臉,這才喑啞著聲,哄道:“乖乖,叢了我吧。我會讓你享福的,會對你很好的。”
嘉容被闊厚矯武的男人沉重軀體從頭到腳死死壓住,見他先是仗了力迫,得逞後又說這樣假惺惺的話,半是驚駭,半是羞怒,愈發死命搖頭,氣急道:“你眼見我要贏了,就又耍賴!無恥之徒!你不是正人君子,我瞧不起你。你要敢再動我,過後我絕不會活!”
皇帝忍耐了她這麼久,先前也是被她出浴場景所勾,一時有些難以自持,這才求歡心切。似方才那樣哄女人的溫言軟語,他也是生平第一回說出口,自己正覺渾身不自在,卻被她這樣不留情面地給頂了回來,一張臉頓時有些掛不住了,哼了兩聲,不但不松,反而將她身子壓得更緊,一腿跟著強行頂開了她裙中的雙腿,焦躁道:“操蛋的君子!你以為我不知道?就算我贏了你,你也不會真心甘情願跟了我的!”
嘉容生平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粗話,一時竟不知該怎樣反駁,只睜大了眼,望著此刻正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年輕男人。
他與她對視,眉目之間,漸漸地,浮出了一絲戾氣,目光也變得陰沉了起來。
“殷嘉容,你是念念不忘那個李溫琪是吧?我告訴你,你越這樣,日後等他落入我手,我便越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大約明天中午12點左右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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