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23頁)
指。
人是美人,嘴是櫻桃小嘴,只是此刻,美人櫻桃小嘴讓他消受的,不是香滑糯軟的舌口之恩,而是牙尖尖上的無情咬齧。
他看著她趴在桌上,抓住自己的那隻手,彷彿一隻小狗般地死命咬住他拇指不松,皺著眉,忍住她慷慨賜下的這疼與痛。
嘉容咬住了便不鬆口。使出似乎恨不得要將他手指咬斷的勁。漸漸地,積聚在唇齒間來不及吞嚥的口水也順著她精巧的下巴頦慢慢淌下,打濕了他的手背,拉扯出一道與她唇舌相連的銀絲般的晶瑩口涎……
她還是不肯松嘴。直到嘴裡忽然嘗到了一股新鮮血腥的氣味,濃烈直沖喉底鼻管,胃腹隨之一陣翻湧,再也忍不住了,終於松開了嘴,彎腰下去,剛才吃進去的東西一下又都嘔了出來。
她吐得厲害,直到什麼也吐不出來,只剩胃裡的酸水了,這才終於止住,喘息著,模樣狼狽不堪。
皇帝看了眼自己那隻被留了深深齒痕已然出血的手,一側臉頰微微扭曲了下。叫人入內收拾。等清理幹淨,宮女也重新往香鼎裡撒了把香屑換氣味,吩咐重新送些熬軟的粥菜過來,然後起身,對著她道:“朕說過的話,不會改變。耍性子可以,只要你不累,隨便你。只是別想玩什麼花樣。”他盯看了她一眼,語調驟然轉沉,“倘若再叫朕曉得你有半點自殘舉動,就算你不惜這一屋的奴婢,江州的徐家人,你大約是想讓他們好好活下去的吧?”
皇帝出了月華殿。
他知道自己的威懾對她一定起了作用。
他倒不是怕她哭天搶地尋死覓活,真這樣,這女人也就容易對付了。看她樣子,估計就算尋死,她也要拉自己一道才會滿足。
他就是怕她萬一會用自毀容顏的方式來抗婚。
已經好幾天了,他到現在,還是禁不住時常會想起那晚第一眼見到她時的情景。
烏黑鬢發松垂落於香肩,身上隨意披了件煙霞色的外衫,赤著一雙嫩白如同面捏的裸足,肩背挺直,安靜地盤膝坐於棋枰之後,玉手拈了枚瑩白棋子,懸空猶疑不下,專注得渾然忘了一切,甚至連他靠近也絲毫不覺。
美人慵妝燈下,獨自與棋手談,聚精會神,娥眉微蹙,心事若有若無地流瀉而出──這樣高貴而優雅的美麗姿態,當時帶給他的視覺和心理震撼,他到現在還沒回味得盡。當時,甚至生出了只要她肯向他一笑,他便願意朝她屈膝的卑微念頭。
這個殷家的女兒,從他第一次看到她的那一眼起,與他的世界裡,便一直就是女神般的存在,從未改變過,哪怕他此刻已經坐擁天下,執掌著讓世人匍匐於他腳下的無上力量。
撇去這些都不提,這樣花容月貌的一個美人兒,比他先前想象勾勒過的還勾人眼饞,倘若一個不慎毀了,那便肉疼了。
她一定會受自己脅迫的。因為她心腸軟,他知道。
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她,就如她罵的那樣,卑鄙無恥不要臉……
但無妨,和臉面比起來,他更想要她弄到手,然後吃下肚。
作者有話要說:在此回答下前幾章一些讀者提出的問題。
1這個故事,人物有歷史原型,但只是原型而已,餘下都是架空想象,風馬牛不相及。
2沒女配,炮灰的也沒有。有炮灰男配。不是宮鬥文。還是個講怎麼談戀愛的文。
謝謝<101nove.扔了一顆地雷
哆啦笨熊扔了一顆地雷
碧波琉璃扔了一顆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