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粟身子輕顫,將今日在皇宮中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郡主,今日隨我們入宮的或許不是宣遊,而是王上。”
蕭時縕微愣,也想起今日宣遊的確有很多不對的地方。
說話間,門口出現幾道人影。
楚雲崢帶著近衛進門,直坐主位。
屋中所有伺候的人,立刻跪了下去,蕭時縕也不例外。
“王上,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楚雲崢手拿摺扇,鷹眼瞧著蕭時縕,眼神微冷。
“今日宮中如此囂張跋扈,是想可以毀壞此次和親嗎?”
蕭時縕打了個冷顫,低垂著頭,十分恭敬。
“屬下不敢,只是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罷了。”
楚雲崢冷哼一聲,眾人腦袋垂的更低,大氣都不敢出。
蕭時縕小心翼翼抬頭瞧著楚雲崢:“王上,北涼如今兵力強盛,為何一定要和親?”
楚雲崢眼眸一利,冰冷強大氣勢撲面而來。
“你是在質疑孤的決定嗎?”
“莫要以為孤繼位之時,蕭家出了力,便可以隨意對孤的決定指手畫腳!”
蕭時縕連忙低頭,不敢多言。
“屬下不敢,不論王上做什麼決定,屬下都會跟隨您,蕭家亦然。”
楚雲崢低沉嗓音滿是厚重的威嚴:“此次你擅作主張,以致北涼痛失三座城池,自去領罰吧。”
蕭時縕面色一緊,退下去領罰了。
二十鞭於蕭時縕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懲罰。
花粟替蕭時縕擦著後背上的鞭痕時,忍不住開口:“郡主,王上此次是不是罰的太重了些?”
花粟乃是蕭家家臣,自被送到蕭時縕身邊,便有她的使命。
除了聽命於蕭時縕之外,更重要的是監視楚雲崢的一舉一動。
蕭時縕咬著木棍,輕嘶一聲,眼底有些懊惱。
“此次的確是我意氣用事了,若非我與那長樂公主鬥氣,不至於失掉三座城池,王上不過是依規矩辦事。”
叩叩!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孟回站在門口道:“郡主,王上讓屬下特意給您送來上好的傷藥,說是用了不會留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