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璃素有才名,飛花令於她而言不過小菜一碟。
此番比試雖也精彩絕倫,但到底是宣遊輸了。
大靖文武百官對此毫不意外,北涼眾人不知沈昭璃的底細。
連輸兩場,不少人都有些沉不住氣,連面前杯盞都捏碎幾個。
“是誰說這大靖長公主就是個痴迷情情愛愛的草包?畫聖技藝,博通古今,這叫草包?”
如今四場比試,只剩下一場 。
不論輸贏,北涼的臉都丟盡了。
蕭時縕臉色陰沉的厲害,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說話那人臉上。
“去,給本郡主將打探訊息的人淩遲處死!”
北涼眾人瑟瑟發抖,生怕惹惱了生氣的蕭時縕。
蕭時縕瞧著被眾人簇擁的沈昭璃眼底閃過一抹冷色,朝一旁的花粟招招手。
耳語幾句,花粟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消失在人群中。
後殿中負責給眾人上吃食的宮婢們,正準備著新的酒水。
“長樂殿下可真厲害,咱們替殿下準備些她愛喝的。”
“我曾在前殿伺候過,知道殿下愛喝雨前龍井,便給殿下上這個吧。”
兩個宮婢說著話,端著託盤自後殿中離去。
花粟很快便尋到裝著雨前龍井的茶罐,往裡放了些東西。
“你在做什麼?”
低沉嗓音帶著幾分冷色,花粟滿面警惕轉頭,手上已做好攻擊準備。
瞧見站在殿中的宣遊,花粟不由眉頭微皺。
“你怎麼在這裡?”
宣遊神色並無多少波瀾,眼底卻有幾分冷色。
“你方才在茶罐中放了什麼?”
花粟冷哼一聲:“這不是你該知道的,只管比好最後一場,若是輸了,你知道已郡主的性子,你會有何下場。”
宣遊眼眸微眯,眼底寒光更濃,但花粟卻並未察覺。
“行了,趕緊離開這裡吧。”
“我保證你的比試……”
花粟尚未說完,一道人影閃過,便覺喉嚨一緊,有些說不出話來。
花粟瞧著冷眼掐住自己脖子的宣遊,眼底閃過一抹驚詫。
“你不是宣遊,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