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如今瞧著能有扳回一城的機會,便上趕著來搶本宮的功勞了?”
“這三座城池是本宮爭取來的,本宮可比你清楚有多重要。”
況且,謝玉珩棋藝用尚可二字形容,實在有失偏頗。
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
謝玉珩可說是少年得志,所有精力都放在寒窗苦讀,科考做官一事上。
作畫下棋這等閑情雅緻的事情,謝玉珩少有時間鑽研。
這些年來,謝玉珩每每與她下棋。
為了照顧謝玉珩的自尊心,她都不著痕跡的輸給他。
倒真讓謝玉珩覺得自己棋藝高超了。
實際上,玉京城中隨便拉出一個世家子弟,棋藝都與他不相上下。
謝玉珩面色微黑,語氣重了幾分。
“公主,現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該以大局為重。”
沈昭璃瞧著謝玉珩,眼底有些玩味。
“謝玉珩,你除了同本宮下過棋,可還同旁人下過嗎?”
“有些人啊,還是不要太自信的好。”
周圍幾人聽聞此言,皆是一怔,隨即看向謝玉珩的目光便奇怪起來。
林玉兒雖傲氣,卻也不會主動得罪人,只在一旁掩唇憋笑。
匡連月卻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
“嘁,謝玉珩你的棋藝該不會爛透了,還以為自己很厲害吧?”
謝玉珩有些維持不住面上冷靜神色,緊緊盯著沈昭璃。
“你什麼意思?”
沈昭璃冷哼一聲:“安寧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
看著謝玉珩黑沉的面色,沈昭離心底沒有一絲波瀾,甚至還有幾分高興。
她從來都不是什麼花瓶草包。
只是有些人眼盲心瞎,自視甚高,從來也瞧不見真相罷了。
沈昭璃一個眼神,魚鈴便上前將謝玉珩推開,沈昭璃抬步往比試臺上行去。
沈昭璃離開,其餘幾人便也四散而去,徒留謝玉珩留在原地。
瞧著沈昭離娉婷嫋嫋的身影,謝玉珩面色繃得很緊。
為了出風頭,她還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他等著沈昭璃親自來請他。
不知謝玉珩心中在想什麼的沈昭璃,再次和宣遊一同站在比試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