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縕不說話,只嗤笑著瞧匡連月一眼。
花粟亦是冷笑,手上動作更加重了幾分,飛霜忍不住痛撥出聲。
“郡主,救我!”
匡連月對蕭時縕怒目而視,上前去掰花粟的手。
“這裡是大靖,不是你們的北涼,還輪不到你們放肆!”
花粟捏著飛霜手腕,如同鐵手一般,任憑匡連月如何使勁兒,也拉不開。
蕭時縕立於旁側輕笑。
“安寧郡主怎麼就如此沉不住氣,上次天香樓的教訓這麼快便忘了?”
“你合該清楚些,雖同樣是郡主,可你不過一個野孩子,怎能與真正的天潢貴胄相提並論。”
“日後見著本郡主便該乖乖繞開道兒去,我說什麼,你聽著就是才對。”
匡連月被蕭時縕這幾句話氣的腦袋發暈,眼眶也紅了一片。
眾位眾人瞧著北涼郡主如此跋扈的模樣,也多有不悅。
安寧郡主再怎麼樣,那也是大靖的郡主。
匡連月的身世在玉京之中不算是秘密,但卻也沒人敢在匡連月面前提起,戳她的心窩肺管子。
這北涼郡主怎能如此無禮!
宋忱眉頭微蹙瞧著二人,自一旁桌上拾起一隻玉杯,手上發力,玉杯飛出直直砸在花粟手腕之上。
花粟吃痛,不由松開手。
玉杯落地,砸了個粉碎。
飛霜脫離困境,忙往後退去,雪白皓腕上已是一片青紫。
匡連月瞧得心頭滿是怒火,瞪著花粟。
花粟有些詫異看宋忱一眼,眼底有些忌憚。
眾人見狀都忍不住暗自為宋忱叫好。
“這北涼郡主自入玉京之後,便囂張跋扈,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早瞧她不順眼了。”
“宋小將軍這下打的好!合該讓這北涼郡主知曉,咱們大靖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蕭時縕面色沉了下來,鳳眼掃過一旁花粟,反手便是一巴掌。
“沒用的東西!”
花粟臉頰立時紅腫起來,卻是低著頭,不敢多言語。
蕭時縕看向宋忱,眼底閃過幾分陰狠。
“好的很,竟敢對我的人動手,大靖這是不想議和了嗎?”
清冷卓然的聲音,隨著清脆的禁步輕響傳來。
沈昭璃瞧凝眸瞧著蕭時縕:“大靖郡主,沒有讓旁人教訓的道理。”